瞧,钟所长来了,这俩家伙碰上他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周小荷微微一笑:“我觉得遇上你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嗨嗨!”刘富贵干笑一声,“你是在夸我呢!”
抢记录仪的三个警察现在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三个人走马灯一样来回转圈,钟焘发出愤怒的叫声,听起来好像他快要支持不住了。
在看热闹的旅客眼里,是两个铁路警察在合力制服另一个外来警察,但是刘富贵看得很明白,那两个铁路警察分明变成了木偶,让钟焘摆弄着互相挠来挠去。
钟焘恰到好处地捏住对方的手腕,让警察的手瞬间变成鸡爪子模样,去挠他的同事。
钟焘还在做出激烈反抗的架势,嘴里大声呼喊,都有点惨叫的味道了。
呃耶——围观的旅客都感到惨不忍睹了,铁路警察也太霸道了,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连一个系统的同事都不放过!
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两个铁路警察上演了一场活生生的“过猴山”,被整个山上的猴子给挠了的那一种。
简直没法看了,脸上、脖子上、耳朵后边,下颌,两条胳膊,反正露着肉的地方就给挠得一道道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