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跃升吓了一跳:“公安知道我要报复他?”
刘富贵笑了:“哪能那么神!”
就把吕吉辉被抓的事告诉了他。
马跃升听了半天不语,连连摇头。
“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人,心理太阴暗了,以后离他远点,不是人!”马跃升人到中年,也算见多识广,像吕吉辉年纪轻轻就如此阴险的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识到。
然后又说到涉嫌贿选那事,马跃升庆幸他没听富贵的,如果真要给村民分鸡蛋,分食用油的话,那可真是贿选,真要被拘留、罚款了。
“是啊叔,你是对的。”刘富贵承认他错了,“不过你也知道,其他村子的候选人都是送油送面送鸡蛋,为什么人家没被抓起来?”
马跃升当然知道其他村子都这么做,甚至有的候选人整夜请客,油水大的村子,一个候选人为了竞选砸进去几十万的都有。
他之所以不同意送东西,当时还没想到这是贿选,而是不舍得投资。
刘富贵想了想笑道:“大概是别的村没有叫吕吉辉的吧。”
往回走的路上,马跃升告诉富贵,他想退出村长的竞选。
刘富贵一听就急了,村里一共俩报名参选的,你要是退出,吕大强那不又是村长了!
“我有点后怕了。”马跃升实话实说,“再说吕胜宇又来了,咱跟人家没法比,吕吉辉举报这事未必不是吕大强和吕胜宇指使的,万一他们还有另外的阴谋诡计,你叔承受不住啊。”
“吕胜宇!”刘富贵笑了,“你还怕吕胜宇?昨天他差点被人打死,跟他一起来的一共四个人,现在已经吓得跑了三个。”
“是吗?”马跃升一听大惊,“富贵你不会是为了给我打气编的吧?”
“这事人命关天,我敢骗你,不信你问问别人啊!”
马跃升赶紧打电话问村里人,果然跟富贵说得一模一样,他这才信了。
“原来是使鞭子的母夜叉打的,怪不得呢。”马跃升说,“据说你跟上边那个种菜的母夜叉还搞上了?”
刘富贵笑道:“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搞上了,怎么听着好像配种猪。”
马跃升啧啧赞叹两声:“你别说富贵,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虽然是母夜叉动的手,她还不是听你的指使,吕胜宇那是什么样的人?新建业集团在省城都是前几名,把他儿子打了,他们居然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别问那么多了叔,归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