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地盯着那些混混。
混混们面面相觑,最后齐刷刷看向吕吉翔。
刚才吕大强、吕清水跟刘富贵斗嘴,吕吉翔一直恶狠狠盯着刘富贵,一言不发。
打架斗殴的时候,他从不多说话,说一千句道一万句,都不如拳头来得实在,所以都是一言不合立即动手。
现在眼看着憋足了劲头要大干一场,却要被警察驱散,吕吉翔心里那个憋屈,都要爆炸了,他差点一声令下,三十多人全部围上去,把这十来个警察给袭击了!
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眼珠转了转往前两步:
“钟所长是吧,我说两句,事情你也问明白了,就是邻里纠纷。至于我后边这些朋友呢,听到这边有事就过来看看情况,肯定不是打群架,朋友有事别人过来看看那是人之常情,你看对面那几个,不也是听说兄弟家跟人纠纷,他们从县城跑回来了吗!”
“不用多说,你什么意思?”钟焘不想跟这些小混混再啰嗦。
“我的意思是,纠纷闹到这种程度,双方心里都还憋着气,你今天把这事压下来,过两天还会再闹,疖子不出脓到老是个疮,不如今天把这事做个最后了断。”
所有围观的村民不禁暗暗称奇,甚至感觉眼前的一幕是那么地不真实,凶残暴虐的吕吉翔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了,说的还有情有理的?
钟焘点点头:“怎么了断?”
“他们两家的事,本来昨天下午村委给调解明白了,想不到今天一早就又闹起来,双方还叫了人,真要打起来确实很危险。我的意思是,不如让两家的男主人一对一较量,如果吕清水输了,那他的房子就不建了,如果刘高山输了,就按照村委调解的意见执行。不管谁输谁赢,这算最后了断,以后任何人不得再找事,你看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让他两家打一架?”钟焘讥讽地说。
“不是打架。”吕吉翔摇摇头,“钟所你不知道,我们村自古以来有习武的风俗,大多数村民都会个三拳两脚的,我的意见是让清水和高山比武决胜负,省得双方都觉得自己有本事,谁也不服谁。”
“比武切磋这是常有的事,点到为止,又不违法,还能一劳永逸地解决纠纷,相信钟所也不愿意这事留下隐患吧!”吕吉翔又补充说。
所有围观的村民更惊奇了,吕吉翔说的这是哪到哪儿,还村里自古习武,哪有这回事?
他到底想怎样?
吕大强也上来拽拽儿子:“哎,比什么,回吧。”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