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身子一滞,俩手一撒把姓孙的扔在地上掉头就往回走,嘴里嘟囔:“欧阳锋啊,还放毒气暗算人!”
轰!哄堂大笑!
农家乐老板早已爬起来饶有兴味地看热闹,这时候大笑着说:“兄弟你还是没能把他扔出去,就不算赢。”
“哦,对啊!”刘富贵捂着鼻子扭回身来,姓孙的正三条腿艰难地想爬起来,刘富贵在他屁股上一脚,姓孙的就像一只冰壶,五体投地出溜出去了。
“鲲鹏同学。”刘富贵做个鬼脸,指着满地狼藉,“把人家的店砸成这样,少不了又得破费一笔啦。”
那个大高个满脸激动地迎上来要跟刘富贵握手,可偏偏他的手机这时响了,接起来嗯嗯几声:“好我马上回局里。”
接着回头对他那一桌客人说:“大伙不好意思了,局里有急事我要马上回去,你们好好玩,下个周末再聚吧。”
急匆匆上来不由分说抓住刘富贵的手用力摇了摇:“兄弟,啥都不说了,要是看得起我以后咱们就是铁哥们。”说着掏出电话,“说一下你的电话,我给你拨过去。”
“那是我的电话,我叫聂贯云,一定常联系!”大高个一阵旋风似的走了。
刘富贵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挠挠头,看看站在旁边的农家乐老板:“这是谁啊,你认识吗?”
老板说:“他是县公安局政工科科长聂贯云,特种部队下来的,以前负责刑警队,办案能力那是没得说,而且铁面无私,可能就是这样才不知道得罪了谁,就让他干政工了,这对他来说确实有点憋屈。”
“嗯。”刘富贵点点头,“看来这人不错,那我就存下他的电话号码吧。”
老板已经在指挥店里的人收拾残局,被姓孙的踢飞受伤的小伙子们也送医了,莫鲲鹏就像犯了罪,被店里俩小伙子拦起来,看着老板清点损失。
“咱俩的事还没结束。”刘富贵又凑上来,让莫鲲鹏写了一份证明,证明他的车转让给了刘富贵,并承诺尽快让人把车辆档案调出来,给刘富贵快递过来。
因为这事是围绕古玩真假的争议,属于学术争议的范畴,或者换句话说,光是刘富贵给玉扳指鉴定真假的费用,要说让莫鲲鹏搭上辆车也不过分。
又不是纯粹赌钱,所以刘富贵受之无愧。
做完这些事,刘富贵伸个懒腰,打了俩哈欠:“啊啊,小荷姐,咱回房间喝点水去吧,也得准备睡了,今天可真累。”
你累?周小荷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