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商量着要打电话报警。
宋雨萝每个假期都要到姥姥家来小住,对村里的人和事都很熟悉,她焉能不知道那俩狗屎是什么人,真要拿着她这事当由头把刘富贵打出个好歹那也很麻烦。
再说刘富贵居然胆敢摸她的脚虽然十恶不赦,但他一个孤儿,想想其实也怪可怜的。
“打两下就算了,快出来吧!”宋雨萝朝着胡同里喊。
有几个中年人闻声出来,但是一听是俩狗屎在打人,谁也不敢进去,因为谁进去谁也跟着挨打!
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看着富贵让人打死吧?
有人就藏到柴禾垛后边,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
电话还没拨出去,打架的已经出来了。
俩狗屎鼻青脸肿,嘴角流着鲜血,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哼哼唧唧弯着腰,几乎是一步一挪地出来的。
刘富贵得意洋洋在后边跟着,走一步就要在俩狗屎的屁股上狠踹一脚,每踹一脚俩狗屎都要疼得“嗷嚎”一嗓子。
街上所有人瞬间石化,一霎时每个人都怀疑自己是做梦了,眼前看到的一幕不是真实的。
刘富贵一脸得意,只穿着一件背心露出身上的鼓鼓楞楞的肌肉,看起来红光满面越发精神。
而且,他跟在哼哼唧唧俩狗屎的后面像赶鸭子一样雄赳赳出来,给人一种很威风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宋雨萝第一次发现,这个从小被自己当小猴子玩耍的小贵子居然长得很英俊。
“快走,装什么死熊!”刘富贵狠狠地踹着俩狗屎,“上我的果园看看你们俩混蛋给老子造成多大损失,必须要给老子赔偿!”
直到三个人从那边街口转过去出村了,这些围观的人才算清醒过来,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谁也猜不透富贵为什么能把俩狗屎打成那样。
“别说是兄弟俩一起上,就是拿出一个来,这个村里谁能打得过他?”
“真是天大的怪事啊!”
“不管怎么着,能把两个恶霸打成那样,也是大快人心——”
“嘘——别让人听着,回头让那兄弟俩报复你!”
刘富贵押着俩狗屎来到果园,让他俩瞪大了狗屎眼看着点,开始清点自己踢烂的西瓜,踩碎的甜瓜,还有树上打落的果子,打坏的树枝子,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点清。
一边清点,刘富贵一边心疼,这可都是自己一个人起早贪黑,汗珠子摔八瓣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居然让这俩混蛋逼得自己毁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