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害得自己一家不得团聚,说起来,她一岁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到现在,她连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了。
豫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侯爷也试过多次逃跑,都没成功,好在女皇敬重他,还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回心转意,只是软禁不让他离开,并没有伤害他。”
“那现在该怎么办?”孟氏和叶砺都期盼地看着豫王,他答应把侯爷救回来,应该有所安排。
“现在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如果咱们去要人,女皇完全可以说是侯爷自己要留下的,到时候不让我们见侯爷,或者用些下作手段,让侯爷神志不清,那就不好办了,到时候非但要不到人,反而会让侯爷背上叛国的罪名。”豫王郑重地看看两人,“所以,我安排的人是要把侯爷给偷偷地带回来。他们已经和侯爷接触过了,侯爷自己也想离开,里应外合,应该不难办。只要侯爷回了大齐,用什么说辞,就全看我们自己的了。”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侯爷深恨女逻,可以说是女逻使臣将他强行带走,又被扣押七年,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这个说辞足以引起两国交战,女皇一直注重休养生息,开战是她绝对不想要的结果。或者侯爷也可以说自己重伤失忆了,想起来之后,女皇很大度地放了他,如果用这个说辞,女皇为了继续和大齐友好往来,一定会极力配合。”
“这女皇如此可恶,就该好好地教训她!到时候两国交战,我要亲自上战场杀敌!”叶砺愤愤不平。
豫王摇摇头,叹道:“阿砺,两国交战,最苦的黎民百姓。到时候,民不聊生,饥寒交迫,白发的母亲盼望着儿子平安归来,年幼的孩子等待着父亲,闺中的妇人日夜担心着丈夫的安危。阿砺可听过一句诗,‘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想想那埋骨边疆的将士,不知道被多少人记挂着,可怜他们却永远等不到了。”
叶砺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这些,他想到了昨晚自己以为必死的时候,那时心里的念头是母亲和妹妹得知自己的死讯,不知该如何伤心,没了自己,母亲和妹妹将来的日子不知该如何艰难。他有些茫然了,“难道,难道被别国欺负侮辱了,也要忍着不成?”
“不,我是说能避免的战争尽量避免,但一国的尊严却是不容践踏的,比如说有邻国侵犯我们边疆,滋扰我们的子民,那自然是要狠狠地反击回去的。”豫王笑着看了叶砺一眼,“阿砺可要练好武艺、学好兵法,没准哪天就用到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叶砺心中的豪气又涨了起来,没错,学好武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