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意识,行动速度也很快,但是桑藜他们三个人的动作同样很快,不等那几只丧尸发动攻击,他们手中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就精准的把那几只丧尸爆头了。
桑藜干掉了其中的3只,最多,而且出手的动作最快,配上她优美的身形,仿佛是一甩手,枪里的子弹就自己找到丧尸的脑门去了一样。之前对上级给她配发“目光”非常不满的张仕禹,这时候倒也无话可说了。
他们当然也没有傻乎乎的从大楼里爬楼梯,而是借助机械外骨骼配装的弹射挂钩,从大楼的外墙依靠钩索快速的垂直上了楼顶。
楼顶上也有几只丧尸,看穿着,应该是大厦里的上班族。它们也许是病毒刚爆发的时候慌不择路地跑到楼顶的,而且,楼梯间的门还被它们锁上了。但最终它们还是没有逃脱变异的结局,天台上还有十多具残骸,应该是最初一起跑到楼顶,后来又被它们吃掉的上班族吧。
而这一次,桑藜他们甚至连枪都不用,绕着楼顶跑了两圈,确定楼梯间的门被锁死以后,张仕禹和吴天也没有让桑藜动手,分别拔出佩刀,用近战解决了这几只已经干瘪而没有多少活动能力的丧尸。
“小姑娘,你的枪法是跟谁学的?”吴天在处理那几只丧尸的尸骸,张仕禹则走到了刚选定了狙击位置的桑藜身边,顺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一边拧开自己的军用水壶喝了一口水,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桑藜没有架起枪,而是藏在楼房的阴影里,用望远镜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听到张仕禹这明显是套近乎的话,想到之前他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有点不想搭理他。不过她到底也不怎么拉得下脸来,只能简单地说了一句:“我爸爸就是军人,还拿到过国际狙击手大赛的冠军。”
“是嘛。”张仕禹倒来了兴致,啧啧赞叹说:“原来是有遗传啊,他是哪一年参加的国际狙击手大赛啊,我有好几个兄弟也在军队里参加过这样的比赛,说不定我和你爸爸还认识呢。”
桑藜淡淡地说:“你们不可能认识。”她把话说得很绝对,能不绝对吗?他们都不是同一个空间里的人啊!不过在张仕禹看来,这就是不想跟他多说什么的意思,他讪笑了一下,倒也没有继续纠缠。然后,他收起了自己的军用水壶,拿出了另一个水壶。
桑藜转过头去看着张仕禹,他的另一个水壶一拧开盖子,她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在任何一支军队,作战行动中都是绝对禁止饮酒的,她不知道张仕禹是从哪里找到的酒,又是怎么把酒带到飞机上的,不过看着这家伙一脸满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