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扶伤,他怎么可能会放弃他的梦醒?所以,他好委屈的跟我结婚了。他就是那样的性子,他委屈,但是他从来不说。他心里在想什么,没人会知道。”
“大嫂。”安舒童握住她手。
赵梦晴笑起来:“舒童,其实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么些年了,很多话憋在心里,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现在终于有人愿意听我絮叨,就想说出来。”
她笑,笑完又仰头灌酒,酒水都从嘴里漏了出来。
“大嫂,你少喝点酒。”安舒童将酒瓶夺过,搁在离她远些的地方,才说,“今天你有什么心事,都说给我听,我听着。还有,大嫂,旁观者清,我觉得,大哥是关心你的。”
“嗯,的确是关心的。”赵梦晴抹了把嘴,笑得几分凄凉,“可能是我过于贪心了吧,我想要的,是你跟老二的那种爱情。双方都是彼此的唯一,会闹会笑,会吵会哭,这才是正常夫妻该有的生活。哪里像我,我不敢在他跟前哭,怕看到他冷漠的眼神,不敢向他撒娇,怕他会嫌弃。你知道吗?其实他不需要说话,有些时候,只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我。”
“因为他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
后来,赵梦晴醉得不省人事了,安舒童才打车带她回去。一进家门,曾雪芙就捂着鼻口说:“你们俩,这是喝了多少酒?”
恰好,霍江坜也在,他才从医院回来不久。
“这是怎么了?”见妻子是被弟媳妇扶着回来的,霍江坜走过来,问了句后,将人扶住。
“大嫂今天出院,我们都很高兴。所以,我带着大嫂去喝酒的。”安舒童不想将赵梦晴对她说的那些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所以,便扯了谎,“对不起,大哥。”
霍江坜没说什么,只扶着赵梦晴回房间去了。
回了房间,赵梦晴借着酒劲,抱着霍江坜的腰。踮起脚尖,整个人扑在他身上亲吻他。
霍江坜稍稍侧头,便避让开来。赵梦晴仰头望着他,看着那双寒冰冰的眼睛,她一下子吓得清醒了。
双手轻轻撑开他,赵梦晴轻声说:“对不起……”
她说得很卑微,却不敢再看,只踉踉跄跄晃着身子,进了浴室。脱了身上的衣裳,冷水往身上冲。
霍江坜站在门口,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他忽然觉得一阵心烦。他素来是性子淡漠之人,只要他不想上心的事情,根本不会上心。
只是此刻莫名烦躁不堪,对很多事情,都莫名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