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火羽卷过她微尖的下巴,灼烫的温度被她脸上的冷淡一点点冷却。
她似有些疲懒,阖着眼睑仰靠在墙壁上,长长的羽睫在白皙近乎透明的脸上垂下一排小扇子一样的阴影,清中有淡,冷中有倦。
满头青丝未束,如瀑倾泻而下,铺陈在火红的裙摆上,由于过长,还有一截铺在地上。
右手懒懒搭在膝头,皓腕如玉,指如青葱。
看到她,才知道什么叫美人如玉,倾倒众生。
任世间文字无数,却怎么堆砌都堆砌不出这样的华丽绝美。
或许是眼前美色太震撼,毛团眼睁睁看着那青葱玉指动了动,脑子却宕机一般没反应过来。
直到她睁开双眸,目光淡淡扫来,琉璃似的眸,浅淡却摄人心魄。
她微启红唇,还带着初醒的懵懂:“你是什么东西?”
低沉冷色调的声音,把众人拉回了现实。
毛球吧砸下嘴巴,不屑的瞥了一眼他们。
“你们这个反应,真是和我一模一样。”
一样的没见识,嘿!
其他人没理它。
朱宿和水奚等兽一脸怀念:“对,就是这个样子,美艳又霸气。”
云迢默默凝出一面水镜,看了看自己。
“其实这个样子也挺好啊。”
毕竟不一样的皮囊里,放着的是一样有趣的灵魂。
云迢有些臭美的摸了摸自己的额角。
朱宿却坚持:“这怎么能一样呢,那才是渊主您的身体,这具凡躯是拍马不及。”
宫元璟:……
他嘴角抽了一下,都懒得给它们一个眼神:“别听他们瞎说,你怎样都好看。”
顿了顿,耳垂微红:“不管你怎样我都喜欢。”
这句话同时引来所有的鄙夷目光。
毛球:“呵,男人!”
水奚:“油嘴滑舌,油腔滑调!”
朱宿左右看了看,轻咳一声:“除了吾奉渊雄性,天底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宫元璟:……
云迢:……
不过说起来,云迢又发现一些矛盾点。
朱宿说,万年前她喜着黑衣,而现在,她只爱红衣。甚至沉睡醒来时,也是一身红。
这身红,真的是指嫁衣吗?
云迢不由抬眸看向宫元璟,眸光闪烁。
宫元璟,他会不会就是烂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