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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是疯了,竟甘之如饴,甚至还想再接一爪子。
“小凉夏,后天来叶家一趟,我有份大礼要送给你。”
生的一张妖孽祸水脸的青年,通身的桀骜不驯不改,但云迢抬眸,就能看到青年宠溺的眸。
“记住了,别失约。”
飞快的又揉了把那毛茸茸的发顶,叶戾迅速坐近车内,精致的眉眼在极快的车速里化为一道残影。
云迢的脸瞬间就黑了。
“放肆,竟敢在本尊头上撒野,必须严惩!”
“对,必须严惩!”毛团气呼呼出声,顶着一身乱毛狼狈不堪:“太过分了!”
作为一枚毫无存在感的发饰,叶戾那一通乱揉下来,毛团也无辜遭殃。
它最是珍爱自己的毛毛。
看着凌乱的毛,它眼泪都快掉下来。
太手贱了这人,真的!
一神一球难得意见一致,一拍即合。
云迢摸了摸下巴,笑的不怀好意:“正好,本尊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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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云迢准时赴约。
黑衣人恭敬的将她领入叶家主楼,路上和几个以前的佣人擦肩而过,他们却再不敢盯着她窃窃私语,肆意嘲笑。
谁都知道,如今的苏凉夏,今非昔比了。
娇软可欺的软包子,转眼变成白皮芝麻馅。
捏一下,会扎一手的伤。
走入主楼,一眼就能看到的,是坐在客厅真皮沙发上,大佬坐姿的叶戾,他今日一身黑,满身的暗色连一身冷白的肌肤都压不下去。
一眼看过去,让人下意识忽略他惊人的美貌,反被那骇人的戾气和阴狠给吓到。
不过在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人时,戾气瞬间消失。
叶戾唇角微勾,冲着云迢招招手:“小凉夏,过来。”
这姿势,跟招猫逗狗似得。
云迢嘴角扯了扯,干脆站定不动了。
这等无理凡人,就不能惯着!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嘶哑如厉鬼的声音,叶槿丞被捆着跪在地上,眼底的恨意浓的几乎要化为实体,一字一顿的喊:“苏、凉、夏!你这个贱……唔!”
还没说完,嘴巴就被破空掷来的小巧瓷杯砸歪。
叶戾靠回去,慢条斯理的从盘子里又捡了一个小瓷杯放正,倒满了水。
“槿丞,小叔叔的教诲你还是不曾好好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