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她没有接,冷笑道:“容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在咒我吗?”
“不,不,傅小姐可千万别见怪,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拿不准你是人还是鬼,所以不知道送什么,还望别介意。”
言外之意,她都已经死了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傅韵如没有理会,反而讥诮的一笑,看着林紫衫说道:“林紫衫,早就听说你嚣张跋扈,看样子真是如此,可是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就像是一个失去了丈夫迫不及待来找人算账的泼妇,想来真是奇怪,阿彻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怎么会娶了你呢?”
听到这话林紫衫真有一种想上前给她一耳光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悠悠的说道:“这你应该问他,你之前爱慕他那么久他怎么就没想过要跟你领证,反而跟我结婚了呢?”
这句话无疑打了傅韵如的脸,但她却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看着林紫衫问:“林小姐这是在向我示威吗?我不是很明白,在婚礼自己的新郎丢下你跟我走了,你现在还拿什么跟我示威,而且我觉得林小姐你没有摆对自己的位置,就算阿彻不爱我但也是在乎我的,因为我们一起长大,而你,说白了,不过是他的一个利用对象而已,你又何必当真呢?”
“我并没有当真啊,今天来看你也并非出于我本意,是你,一次一次给我老公打电话,让我老公来看你,作为他的老婆自然要替他分忧,他来不了我自然要代他来向你问好,你有什么要对我老公说的,我也不介意帮你转达。”
林紫衫说的圣气凛然,也不得不说这句话是有威慑力的,就如一把刀子一样插在了傅韵如的心里。
容彻不愿意来看她吗?是容彻让这个女人来的吗?
怎么会?
但很快傅韵如就识破了她在撒谎,她略带神秘的一笑,问:“是吗?我倒不觉得事情是林小姐说的这样,我反而觉得是你怕了,说实话,我回来是不是让你很害怕?你心里是不是特别惶恐?特别担心你会丢掉这个容太太的位置,嗯?”
“惶恐,相当惶恐,晃晃而不得安。”林紫衫回答的很干脆,继而补充道,“一个死了两年的人都能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我能不惶恐吗?原谅我也是个正常人,不过说到害怕?不好意思,我林紫衫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别说你是人,就算你真是个厉鬼我也不怕,我这样回答傅小姐可还满意?”
听到这话傅韵如很轻蔑的笑了,说道:“你又何必如此强装呢?那天晚上为了我阿彻抛下你,这一次他又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