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么多洞口,咱们怎么走?”
老陈头停下不断观察的脚步,“走这洞口,这洞口有人工修复的痕迹。”陈小白忙跟上老头进入洞中。
只见前面不远处,巨大的青石砌成了一条宽宽的甬道。道的两边站着两排穿着带锈铁甲的俑兵,手里拿着长长的大刀。
被灯光一照,陈小白好像看见离得最近的一个俑兵,眼珠转了转,脖子往这边扭了扭,“爷爷,这……这……好像是活的。”
“别动,把消息石扔出去。”
陈小白拿出一把石子,用力的朝甬道扔去,石子撞物声之后,两排俑兵刀起,快如闪电,组成一个刀网,“叮叮当当”斩的地面火星四起,一刻钟才停下。
陈小白一阵冷汗,这要是人,早就成肉馅,可以包饺子了。
“可以了,走吧,”老陈头往前走,陈小白紧跟着。路过俑兵时,总感觉俑兵又活了过来。
“叮当”一声响,陈小白吓得一跳老高,落地一看,原来是老陈头拿烟斗敲了敲俑兵手上的长刀。
“小子,弄下一把,带着,这刀不错。”
“老头,能被你吓死”,陈小白用手拽了拽俑兵手里的刀,一拽没拽动,“哎呀,我还不信这个邪,我非得拽下来不可”。
陈小白双手拽刀,屁股往后坠,连拽三次,也没拽动,“老头,弄不下来。”
陈老头看陈小白那熊样,哈哈大笑,“小子,这是秘法炼制的干尸,他里边的脉络没有完全干枯,你用火机烧他手背试试。”
陈小白拿出火机,打着火,用火苗烤俑兵黑漆漆的手背,烤了一会儿,只听“叮当、嗷”的一声。
“叮当”是刀落地的声音,“嗷”是刀砸陈小白脚背痛的惨嚎声,陈小白双手搬起那只被砸的脚,跳起了独脚跳跳舞。
陈老头在一旁哈哈直乐,跳了一会儿,陈小白白了陈老头一眼,“破老头,你孙子被砸你还笑?”
陈老头继续前走,陈小白捡起刀,刀好沉,得有二三十斤,跟在陈老头身后。
走了不一会儿,“别动,小子”。
听陈老头这么一说,陈小白一激灵。老头一说这几个字,准没好事。
“小子,我数一二三,你快把矿灯摘下使劲往前仍。”
老陈头挡住陈小白,陈白也看不到前面的情况。
“一、二、三、扔”,两个矿灯带着两团旋转的光线,飞出去能有十多米。‘叮当’两声,落于地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