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他家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容生嗓音危险到令人耳朵发麻:“跑?”
“他跑了没关系,我可以把他弟弟给剁了。”容生很好脾气的说道。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怒火此刻已经到达了巅峰。
钟四白又亢奋了:“那我去抓人。”
——
花莯醒来时,看到了洁白的天花板,鼻息间的味道很熟悉,是未婚夫身上的味道。
她的记忆渐渐回笼,从床上坐起身来,最后一次在这个房间,还是那天晚上……
房间的一切都没有变。
他的汗水,他粗重的呼吸,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想到那天晚上,花莯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耳朵却渐渐有点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