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耐性。
他突然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几乎要震聋她的耳朵:“这两天你不在学校,是不是你绑架了纪又雪?你是不是杀了她?”
花莯只是看着他,嘴唇有些干,不吭声。
她现在唯一知道的是,她中了圈套。
有人想要陷害她。
但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人不是她杀的。
纪又雪两天前就失踪了,家里人认为她是离家出走。
碰巧,花莯三天前从学校离开。
她一个人找了间宾馆,一直在入侵容延礼公司的系统。
所以警察问她这两天在哪里时,没有人能给她做证明。
目前为止,他们只是做了一系列攻陷她心底最后防线的事。
强灯光刺得她在这种高强度的集中下,精神已经有些濒临崩溃。
手腕被手铐磨的有些发红,嘴唇干的已经起皮了。
男人把资料狠狠摔在桌上:“这份资料,你想清楚了就签了它。”
说完这话,他就出去了,很快又进来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