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内心最脆弱,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我想让他开心一点。”
花莯有些不懂里面的逻辑关系:“老板,你确定,你这样做他会开心?”
虽然那个男人总是动不动的就撩拨她,但能有几分真心?
那样的人,怎么会想要被婚约束缚住?
容兆宗今天很有回忆往事的兴致,继续说着:“他们都不懂,为什么我对小生总是格外宽容……”
花莯也不太懂,所以只是静静地听。
“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这其中的原因,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知道,容家很复杂,见不得他好的人很多……”
确实……
整个容家,除了老板,其他人给他的感觉都很压抑。
这个家族,好像从根部就已经开始腐烂。
花莯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起来。
老板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她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