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个旁听生的名额,明天你就可以过去报道。”
依旧是那间茶室。
有袅袅热气从案几上升腾着。
容兆宗语调不紧不慢的,总给人从容不迫的感觉。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花莯是茫然的。
她十六岁从m国医学院毕业。
阔别学校已经三年了。
现在竟然要重返校园?
“为什么?”花莯忍不住问。
她对于老板是无条件信任的。
从组织逃出来之后,她和雾经历过一段时间的低谷。
那段时间太难熬了。
最穷的日子,甚至睡过大马路,穷到只能啃馒头。
要不是遇见了老板,他资助了自己,供她上学,让她一步一步成长,她现在可能还是街头的小乞丐。
所以花莯从来不敢对自己松懈一下,逼自己做到最好最强。
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再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