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志气,争的是面子。祖上三代有光。
再说沿河的百年之槐树在幸之保的带领之下,村民都把他们砍伐而尽。而继珀的屋底下有一颗树,是继珀的兄长继琨所种,但是由于种在河边两岸,队里也有权管理。继珀由于远房亲戚女儿要出嫁,这个远房亲戚是城里当官的,继珀为了自已的子孙后代能攀上他这辆顺风车,便砍了这颗树锯成板送给他,以做嫁资。幸之保得知这颗树是队所有,寻得这个机会便与几个领头人密谋,晚上要来继珀家抢树。开始幸之保去队里,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家串通一气,说是:“继珀砍了队里的树,理应队里所有。今晚把他拿回来,只是理所应当的事。”宝先说道:“此树是继珀老兄所植,加之又是一根不值钱的树木。放过他们就算了。”幸之保正色道:“咱们办事要讲究理性,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此树生在河岸两边,理性队里所管,是属于公家所有。今天晚上把它拿回来,只是理所当然的道理。老宝,今天晚上你是去还是不去。”宝先逼于幸之保一家的淫威,甘愿做个和事佬,风吹两边倒,听得幸之保的话来,是一定要对付继珀一家,要他家尝试一下幸之保权威的存在。宝先为了委曲求全,答应了幸之保的要求。幸之保见得宝先答应下来,心里非常得意。除此之外队里还有几家需要串通一下。幸之保正在打他的如意算盘,他走东家,串西家只说今晚到我家开会,有要紧事商量,其余到会再说。
几个不知内情的人家,心里“咕咕”真跳,不知道幸之保心里又在搞什么鬼。所以晚餐后早早来到幸之保家里等待其他队里人。今晚队里人都陆续到来,唯独宝先姗姗来迟。幸之保见人已到齐,就开始说话了:“大家都知道,继珀砍了队里的树,大家觉得我们队里应该怎么办。”大家均未出声,只有一人说道:“砍的是他家自已的树,这有什么好说的。”幸之保大声喝斥道:“岂有此理,我在你家土里种树,十年后树是我的,你会那么傻吗?”那人低声说道:“这是哪里与哪里呢?人家在自家门口种棵树,难道也要向你报告。”幸之保见众人无语,于是又说道:“今晚听我号令,去把继珀家的水桐树给拿回来,大家看如何。”见得没有人回应,幸之保恶狠狠的说:“大家都是哑巴了,连回一句话都不会回了。”这时宝先说:“好,要得,大家一起去看看。”这时大家回了一声:“好,去就去吧!”
今晚继珀正吃完晚饭,由天白天劳累,晚上却早早休息,缓解一天的疲劳。继珀的儿子小密儿正在做完作业。如今的密儿有十二三岁了,活泼可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