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诱惑。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林宝珠面色一红,然后低头撇撇嘴。她怎的突然就魔怔起来,一瞧那人就心头乱蹦,真是又羞又恼偏生还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饶是这般,其实心底里那股子甜滋滋的劲头还是难以忽略的。
做好晌午饭,瞅着张满囤洗手的功夫,林宝珠就开始和面打算后晌蒸发糕。家里白面虽然还有不少,但架不住这个汉子饭量大,想到做晚饭他吃了大碗宽面条还带着俩饼子跟一海碗的炖菜,林宝珠就忍不住翻个白眼。不过那人倒也会说哄人的话,吃个肚圆还不忘夸几句好吃。
因为没有酵母粉,所以蒸发糕的面都是用酸的酵子发起来的。也亏得之前田大娘怕他们两口子什么都没有,给揪了半截子来。
用酵子发面没那么快,加上现在还没到夏天估摸着得有些时候,索性她就把和好的面团放在盆子里用小褥子捂上,然后放在热腾腾的灶台上。有了这热气儿,估计发面也会快一些。
忙完了这些,张满囤也已经自觉的把桌子摆好了,更是帮着林宝珠把锅里的骨头汤跟煎饼都端到了屋里。
因为家里还有些锅贴饼子,这会儿就着大骨汤正好下咽。不说别的,用柴火跟大铁锅熬了一上午的骨头汤,光闻着都能让人流口水的。
熬到发白的骨头汤,再泡上几块饼子,吃进嘴里当真是浓香四溢。如今安稳下来了,心里也不再惶惶可不终日了,吃进嘴里的饭菜都香甜起来。尤其是看着张满囤那汉子不动声色的把带着肉的骨头挑到自个碗里,林宝珠忽然有了一种这辈子就这样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心思。
吃过饭,张满囤就张罗着拾掇昨儿打的那头野狼了。这狼原本该是在深山里群居的野物,估摸着眼前这头是落了单的,许是饿极了才差点闯进村子。
甭看伤着了肩胛,可这点伤对他来说还真是算不得什么,他那句皮外伤也不是为着哄骗林宝珠,而是当真觉得这点伤就是闹着玩的罢了。这会儿瞧见死透了都已经僵硬的野狼,心里就琢磨开该怎么扒皮剃肉了。
本就是做惯了解肉活儿的,这会儿更是轮圆了膀子大刺啦啦的开始剔除被自个砸烂的血肉。
林宝珠本来打算在边上瞧着呢,可被血呼啦啦的一幕弄得有些反胃恶心,于是对解剖狼皮的事儿也就谨谢不敏了。不过在张满囤把毛皮跟血肉清理干净以后,她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毕竟野狼着物件她两辈子也没见过实打实的呢。
那野狼虽然死透了,可狰狞的表情也能看出当初活着时候是怎样穷凶极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