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了一切,
但是江流儿从来都不会主动提起,袁虎几人也没办法问出来,而沙悟净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唯一一个可以感知到江流儿心情变化的人。
所以沙悟净的话,袁虎不得不听。
“那怎么办,如果我们拿了身份印鉴之后,进到那个什么乌鸡国里面,结果还是过不去,”
袁虎有些忧虑,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和江流儿相处的时间久了之后,他的性子逐渐变得沉稳了许多,不再像之前一样毛躁,这是他记忆恢复之后,最大的改变!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一路打过去呗。”
猪刚鬣还是那个猪刚鬣。
“就你知道的多,诶,江流儿要去干嘛?”
袁虎笑骂了一句,然后神识之内传来一股波动,江流儿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打开房门,走到院内,不知道做些什么。
三人急忙走出房间,看着院内的江流儿,
只见明月当天,月光皎洁,玉宇深沉,大地分明,对月怀归,
江流儿左手托着腮,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口中轻轻诵读,曾经在法华寺内,法明师傅教给他的古诗,
“皓魄当空宝镜悬,山河摇影十分全。琼楼玉宇清光满,冰鉴银盘爽气旋。万里此时同皎洁,一年今夜最明鲜。浑如霜饼离沧海,却似冰轮挂碧天。别馆寒窗孤客闷,山村野店老翁眠。乍临汉苑惊秋鬓,才到秦楼促晚奁。庾亮有诗传晋史,袁宏不寐泛江船。
光浮杯面寒无力,清映庭中健有仙。处处窗轩吟白雪,家家院宇弄冰弦。今宵静玩来山寺,何日相同返故园?”
猪刚鬣戳了戳袁虎,低声说道,立刻将寺院内的意境破坏的一干二净,
“和尚他是咋了?”
袁虎瞪了他一眼,
“还能咋了,想家了呗。”
“这都走了好几年,咋这个时候突然想家,要不咱们去劝劝他,”猪刚鬣歪着头说道。
“我都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怎么劝?拿头劝?”
袁虎没好气的说道。忽然旁边的沙悟净一动,径直向江流儿走去,口中说道,
“和尚,你可是看出了月光的真意?”
江流儿没有回头,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
“整个人间,都悬着这一枚月亮,我现在看得到,说明我师傅也看得到,只是月亮太远,师傅他老人家看不到我的倒影,心里是有些想他了。
我出了长安也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