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的春季是花的海洋,家家户户窗台,门前都摆满了各色花卉。雪国一年中只有短短的四个月阳光普照,自然对花花草草格外钟爱。
踏着青石板路,丁果果慢悠悠的在小巷子里走着。
刚刚喝的酒这会酒劲上来了,她觉得有些头晕,刚好看到前面一户人家的门旁摆着一把竹制圆椅,她走过去坐下,靠在椅背上,望着对面巷子尽头的过往行人。
远远的,她似乎看到丁宁和卓玛的身影,她忙站起来躲进了这户人家门内。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
丁宁和卓玛并肩说笑着,从她眼前走过。
只等他们走远了,她才从门内走出来。
男的俊,女的俏,他们真的很般配呢。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她弯唇笑了笑。
忽的一阵风穿过巷子,从她耳边急急略过,她心里突然的就一阵难受。原本一直跟她形影不离的人,如今却陪在别人的身边。
一个人,真的很寂寞。
她又在靠着椅背坐了下来,侧头望着丁宁消失的方向。
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之后会让人陷在低落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她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捋了捋,仰头看向对面人家窗台上摆着的一盆君子兰。
“灵儿。“
一袭白衣,司徒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微微转动眼珠,望着他。
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轮廓,光洁如雪的面皮,长眉凤眼,薄润红唇,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俊秀飘逸的,找不出半点瑕疵。
只是,再好的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也是枉然。更何况,要是和他在一起,她恐怕会变得越来越冷淡。她宁愿抱着团火,做那飞蛾,也不要抱着块冰,冻死自己。
“怎么这么看着我?”
司徒玄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掩饰的伸手理了理衣襟。
“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丁果果收回飞远的思绪,对他笑了笑。
司徒玄也轻轻笑了笑,“是朗卡让我来寻你。他有事绊住,怕你一人喝多了,他不放心。”
怕她喝醉,还是在撮合他们?
丁果果微微一笑,双手撑着椅子想站起来。哪知太久没动,脚麻了,她腿一软,就往地上跪去。
司徒玄手一伸,扶住了她,他低声笑道,“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