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果告别丁宁父母,弯道往医馆走去。年底了,她买了些年货送过去,顺便告诉他们丁宁的消息。
她在院门旁的墙缝摸出钥匙,开了门。
一股霉变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皱皱眉,没人照看,药材恐怕都快烂干净了。她拴上院门,撩起衣袖去翻看那些药材。
不出她所料,一些难于长时间保持的药材全都霉变、腐烂了。
太阳正好,她把药材搬到院子里晒着。不能再用的,全部拣出扔掉。忙完,她又去后院,把自己床上和丁宁床上的被褥晾到院里。又打来水,擦洗桌椅,地面。
忙完这一切,她搬出一张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出神。
南宫璃找她,只是给她宁儿的信,并未回答她那夜的问题。也许她不该再回去,她能养活自己,又何必靠他养活?回去只会继续牵扯不清,索性来个眼不见方能忘得干净!
她摸出怀里的布包,数了数里面剩余的碎银,又塞回怀里。还剩四两多银子,够她花用一个月了。
今天是小年夜,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她来到这异时空即将迈进第八个年头。她想到这里微笑着,抬头望向天空。
冬天太阳下山很早,傍晚的时候,她动手收拾摆了一院子的物什。等她忙完,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她摸出火折,点亮了一盏油灯。
中午只吃了块饼子,此时肚子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米缸里还有些陈米,可她不会做饭。她立在米缸旁直叹气,巧妇无米难炊,她这个拙妇是有米也难炊。
“丁神医。”
“呜!”突然出现的人声,把丁果果吓了一跳,她手里的油灯一个不稳,从里面溅出几滴灯油滴在了手背上,痛的她低呼一声,却还是没扔掉手里端着的油灯。
“您没事吧?“门边立着的黑衣人,上前一步想查看她烫着的手,却在看到她后退的时候,又收回了迈出去的脚,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问道。
“没事。“丁果果不管手上疼痛,皱眉望着站在门前的黑衣人,问道,”你是安乐王的侍卫?“
“是。“黑衣人一点头,”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丁神医。“
“你叫什么名字?“丁果果眉头皱了又皱,南宫璃果然派人跟踪她!
“瞬影。“瞬影答完,又道,”该回去了,丁神医。“
“瞬影,你回去告诉安乐王,谢谢他这些日子的照顾,我就不回去了。“
“这。。。“瞬影略一犹豫,往后退了两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