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了手术室。六个小时后,她被推了出来,陷入昏迷。等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三个月以后。
“果果。”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墨文。
后来听爷爷说,这三个月,墨文每天都来看她。等她从加护病房转入普通病房之后,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他的痴心,打动了所有人。医院里的小护士,看着她时,都是满眼艳羡。她也很感动,可是。。。
又过了一个月,她出院了。墨文四个月衣不解带的照顾她,这会终于能松了一开口气。她赶他回家休息两天,再来看她。
“爷爷,我们搬家吧。”她靠在爷爷的肩头,像小时候那样撒娇。
“好。”爷爷什么都没问,摸着她脑袋的手颤抖着。
家是现成的,是乡下的老房子。学校也换到了那里的镇中学。
乡下空气很好,学习制度也相对宽松,很适合她修养。
姐姐找到她,告诉她墨文在找不到她之后,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一个星期不吃不喝,进了医院。从医院回来之后,他就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只知道拼命做实验。
你去看看他把,姐姐说。
她看着姐姐,她比她要爱他。她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年夏天,墨文飞去了美国,之后音信全无。
她身体也好了,回到了市里,只是不在原来的那个学校。
“师傅。。。师傅!”
她被人使劲的摇晃着,从长久的梦境中醒了过来,眼角犹带泪光。
“我要被你吓死了!”丁宁在她身后放了两个靠枕,让她靠床坐好。然后端起凳上放着的药碗,送到她嘴边。
她一阵恍惚,过了好一会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
“喝啊!”丁宁见她不动,有些着急,声音不由提高了些。
被他一喝,她这才张了嘴,把一碗药喝光了。
“真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丁宁拿帕子擦擦她的嘴,数落道,“你说你能不能让人少操点心?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直接躺到死?”
丁果果没吱声,她在回想。那些早就淡忘的事,在梦里清晰的就像刚发生过一样。
“墨文是谁?”见她发愣,丁宁推推她,拉她回神。
“我梦里喊出来了?”墨文,这么多年了,他应该过得很好吧。
“何止喊了,你那喊声全鼎城的人都要听到了!”丁宁白她一眼,伸手摸她额头,试温度。又拉过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