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笑着。
“哦,对了!”丁宁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她的手,指着她的手指道,“师傅,这是你自己咬的?”
丁果果动动包裹着纱布的手指,一阵钻心的疼。她脸色一暗,没了笑容。
“师傅。。。”
“我进来了啊!”
丁宁正要说话,门口却响起司徒玄的声音。他扭头冲门口道,“进来吧。”
司徒玄手里端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到了床边,放到了丁宁手里,“喝了之后,就起来吧,要准备回去了。”话却是对床上丁果果说的。
见到他,还是有点尴尬,丁果果扭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丁宁忙说知道了。
司徒玄讪讪的站了一会,见她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理他,便走了。
“师傅,来。”丁宁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去扶她。
丁果果动了动,才发觉浑身酸软。她只能由着丁宁扶她靠在他胸前,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碗药。
很苦,却苦不过她的心。
“怎么了?”眼泪滴到手上,丁宁这才发现她哭了,惊慌问道,“是药太苦了吗?”
丁果果心里难受,但听了他孩子气的话,却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啊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她伸手去捏丁宁的鼻子,没好气的道。
“当然不是。”丁宁见她笑了,便放了心。鼻子被捏住,他的声音也变得嘟嘟囔囔起来。
真好!她的小徒弟,可爱的丁宁。只要跟他在一起,她都跟着孩子气起来。丁果果一面笑着,一面使劲往后一倒,把他压在身下,呵着手,去咯吱他的肩窝。
“师傅,饶了我吧!”丁宁最怕痒了,一面扭着,一面大笑着讨饶。
一时,他两笑闹的声音,穿透帐篷,远远的传遍整个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