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谢皇上开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丁果果心里一喜,不就是跪三天三夜,这有何难!
“皇上。。。”一直垂首立在一边的李公公,突然开口,却在皇帝一个眼神下,闭了嘴。
十月的夜里,已经很冷了,更不用说空空荡荡,毫无人气的御书房。
门虽然关上了,却有冷风从门缝钻进来。
御书房内,除了跪在原地的丁果果,就只剩下负责点灯换烛的小宫奴。
冰凉的汉白玉地砖,跪的再久,也捂不热。她伸手锤锤早就酸麻的腿,才跪了几个时辰,膝盖就疼痛欲裂。
又饿又累又困,她使劲掐了一把大腿,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
“丁神医,您饿不饿?”
原本规规矩矩立在殿门口的小宫奴,悄悄移到她旁边,低声问道。
“不饿。”丁果果刚说完,肚子就咕噜噜出声,她的肚子比她诚实。
“给您。”小宫奴从袖子里掏出两块玫瑰糕,送到她的眼前。
丁果果看了看,没接。
“没毒的。小宫奴似乎怕她不信,捏了一小块,吞下肚。
丁果果当然知道没毒,要杀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直接一刀就行,何必费事下毒。
“也是,您肯定吃不惯这个。”小宫奴见她扭过脸,悻悻的道。
丁果果扭头见他把糕点塞回袖子里,差点想伸手去抓,却又硬生生忍住了。谁知道是不是皇帝在试她,还是算了。
人几天内不吃不喝没事,可不能不上厕所。夜里,丁果果自己走去方便完,回来又在原地跪好。
第一夜,她直挺挺的熬过来了。
第二天下午皇帝来批阅奏折,也只扫了她一眼,没理她。
夜里,小宫奴又给她带了半只醉鸡。
丁果果闭上眼,看都没看。
小宫奴见她如此,站了一会,便退回了原位。
见他走开了,丁果果才睁开眼。这小宫奴,胆子倒是不小!
“真是个痴儿!”
夜里,丁果果正头一点一点的在打瞌睡,忽然耳边有人轻叹道。
她一惊,顿时清醒。四处看了看,除了那在打瞌睡的小宫奴,哪里有半个人影。
难道是幻觉?伸舌舔舔干裂出血的嘴唇,她闭闭眼,挺直腰板。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疼了,胃却饿的难受。
两天没吃半点东西,没占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