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自家兄弟折在你手里了。这不就得来找你的麻烦了。”
乌鸦一怔。黑吃黑这种事情,在码头上并不少见。七八年前,他也是靠黑吃黑,才爬到现在的位置。找他来寻仇的也有不少,但他最近没干这阴人的事情啊。
“兄弟,你是哪条路上的?”
陆千帆冷笑一声。“混西南口的。”
乌鸦不屑地笑笑。“原来是混西南口的兄弟,跑津港来闹事,是真嫌自己命太长了。”他一招手,自己手下的小弟们就扑上去了。
苏杏站在陆千帆身后,小声问道:“你这办法行吗?”
陆千帆笑笑。他说:“混黑道的,没太多顾忌。要么拼背景,要么拼拳头。他们硬,咱就横,他们横,咱就不要命。说到底,就是个狠字。什么义气,什么地盘,你都得是拳头硬起来才能讲的。”
“你从哪听的这些弯弯绕绕?”苏杏不禁问道。
陆千帆一巴掌抽飞扑上来的混混,说道:“自己悟的!”他说着,就飞起一脚,把一个提着榔头的混混踹倒在地上。他拎起这个混混的榔头,在人群中大杀四方!
这些混混哪里是陆千帆的对手,他手里的榔头就是人间杀器,碰之即伤。一分钟不到,被砸断手臂或者小腿的,就有十几个了。
陆千帆像是打的不过瘾,扔下手里的榔头,脚尖挑起地上的撬棍,如握着一柄短剑似的,在混混之间来回穿梭。
不一会,素有物理学圣剑之名的撬棍上就沾满血迹,变了形状。陆千帆把撬棍随手一丢,侧身一闪,就躲过身后砍过来的西瓜刀。“小子,下手阴啊。”说着,他就手抓住刀背,用力一掰!
“咔!”混混看着手里被陆千帆硬生生掰断地半截刀刃,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状,乌鸦手里刀片一挥,指着在后边看戏的苏杏说:“先抓住那个女的!”
混混们立即绕过陆千帆,冲着苏杏去了。陆千帆却是不慌不忙地让出一条路来。
苏杏脚上穿着靴子,两条大长腿凌空飞踢,先跑来的几个混混,当场被踢的鼻青脸肿。随后,苏杏两手抓住一个混混,膝盖用力一抬——蛋碎的声音,让陆千帆都觉得自己胯下一凉。
“嗷!!!”
苏杏松开从此与太监无异的混混,手抄起他掉到地上的西瓜刀,刀尖向着四周一扫。
这些混混立刻被吓退一步,不敢上前了。陆千帆手狠,但是至少还留人一条活路。迎上这苏杏手里的钢刀,能不能活下去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