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面色潮红,向前躬着身子。“行动不太……方便,就……撕……了……”她面色潮红,说话断断续续。
被防火喷头淋湿的衣衫贴在两人身上,勾勒出迷人的线条。
陆千帆俯下身,嘴唇贴在云玖的耳边,一边故意向耳穴内吹气,一边说:“倒是便宜我了,小情人。”
“怎……么……样……”云玖感觉自己双腿发软,只好用双手勉强撑在墙上,将身体的重量倚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感受到这一丝轻盈的依靠,陆千帆的双手不由加大了力度。
“你……轻……点……”
“谁叫你太美了呢?”陆千帆笑着。
不知不觉间,这小小的布草间内,地面上多出了不少的布料。
然而,就在这布草间外,便是人来人往。
被一场闹剧打乱的宴会草草结束。
沈赋将手臂上被瓷片刮出的伤口包扎好,说:“麻烦了,那位贵客跑了。”
康如镜却说:“贵客怎么能用跑这个词形容呢?他要走,让他走便是了。”在宴会如隐身者的他,此刻依然云淡风轻。
但沈赋对他,却不敢用半分的轻视。
毕竟,这场凝聚着天大阴谋的宴会,真正的主办方,就是这个年逾花甲的老人!
两人站在先前国永泰在的包厢门前。两鬓斑白说康如镜脚尖在地面点了几下,说道:“贵客既然不打算与我们合作,那我们又何必纠缠。”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本就是一场没有下注的豪赌。既然人走了,我们没什么亏损的。把痕迹清理一下,走就是了。”康如镜说。
忽然,一个与康如镜有几分相似,身材却甚为精壮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说:“大哥,所有的宾客都已经离场了。确认过,陆千帆和云玖没有离开宴会厅。”
“哦?就是打伤陈晖,和云玖那小妮子混在一起的那小子?”
男人说:“是的,要不是这小子捣乱,也不会让人走了。而且,就是这个小子,三番两次坏了我们的事。要不要把他和云玖找出来?”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把陈晖和葛林都打的不轻。既然伤了我的人,又口污言秽语的,你就教训一下吧。也给年轻人一些警告。”康如镜说:“云深的那个小妮子,毕竟是个管事的,留半条命吧。”
“是。”男人点头。他就是康如镜的弟弟,康如龙。
此前,在安京袭击笑影事务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