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隐隐作痛!
“这就是柳振说的无因疼痛吗?”陆千帆干脆坐在地上,身体开始止不住地痉挛。为了抑制这份痛楚,他的手指几乎抠进地板的缝隙中。
“唔哈……”陆千帆擦过汗水的手臂想要放下,都似乎要撕裂后背的肌肉。
这份痛楚最为折磨人,不致命,却无法无视。一举一动,都会加剧这份疼痛,不断地折磨着陆千帆的意志。“直接让我疼到昏死过去,都比只能这么忍着要强。”
“陆先生,您要的报酬已经打到您的账户上了。”沈之辉的人打来了电话。
“按照我给你们的位置,来接人吧。”陆千帆干脆是开着免提在说话。
等候沈之辉的手下接走邹坤的这段时间,其实不过五分钟。陆千帆却好似挨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当疼痛终于有所缓解时,邹坤已经被沈之辉不知带去了哪里。陆千帆本人,也被看守在沈之辉精心准备的别墅当中。
“偏偏是这个时候!”陆千帆终于从痛楚中清醒时,一拳捶在了床榻上。将邹坤交给沈之辉的时刻,明明是最关键一环。
他本应想办法继续参与到沈之辉接下来的行动中,可是脊背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接受沈之辉的安排,棋差一着再次变为被动。
“沈之辉那家伙,防我防的还真是彻底。”陆千帆用手指勾开房间的窗帘,看向下方守在别墅四处的暗哨。
手机被植入木马,任何的通话聊天都会被沈之辉掌握,就算强制排除也会先触发警报。想要联络外界,而不被对方察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千帆的手指烦躁地敲着桌子,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该死,不清楚邹坤的情况,所有的计划都是在赌他的命。”陆千帆心想。一想到自己可能将邹坤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陆千帆就有些心乱。
“这社会主义兄弟情啊!”
陆千帆心道:“卧底行动,没有外应是真的冒险。”心烦意乱的他手不知为何摸到了桌子的下方。
指尖触到的凸起,让陆千帆眉尾轻挑。他二指夹住那小小的金属球,突然从桌子下拽了出来。“微型收音麦?”
“呃,我这么拽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合适……”陆千帆看着掌心的金属小球,不禁挠了挠头。
正常的谍战片里,主角应该是发现这种摄像头和收音器之后,都会假装不知道,跑进卫生间里用水声做掩护吧?
“我就这么,给拽下来了?”非常时,行非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