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上,似乎是在触摸她的脸颊。
“我可以为她做什么吗?”
陆沉舟说:“萧苒苒对于人类未来战力具有重要意义,专家们自然会尽心竭力,你不必操心。你现在需要关心的,是你自己的事情。”
“是云深集团的事情吗?”陆千帆转头看向陆沉舟,说:“看来邹坤说的,财团袭击骑士团,是确有其事了。”
“财团袭击骑士团的事情是谣传。”陆沉舟说:“我现在,需要你将邹坤与你联络的全部内容都交出来。”
“哒哒哒。”
陆千帆耳朵一动,身后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他后退半步,将房门露出一条缝隙,说:“对自己儿子上重兵,你还真够可以的。”
“邹坤与你是朋友,为了避免你为包庇邹坤而采取过激手段,我不得不提前做些准备。”
陆千帆转身打开病房大门,看向忽然出现的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说:“陆沉舟,他们拦不住我的。”
“我也会出手。”陆沉舟的声音很低,病房忽然变得无比压抑。
陆千帆不耐烦地说道:“故意营造这种低气压的氛围有什么用,又不会真的低几摄氏度。”他扭头看向陆沉舟,说道:“你先把能说的说了,邹坤是我朋友,我总要知道些来龙去脉。”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陆千帆早就听腻了这句话。服从命令不等于没没有判断。“优秀的军人要服从命令,但战场的主宰要学会思考。”如何快速应对指挥官的命令,是特种部队集训营的必备课程。
“审犯人还讲究一个进退有度。”陆千帆苦笑着。他本以为在这里时,可以和陆沉舟的关系缓和些许。可两个人这辈子好像是注定了冤家,一旦见面,就必然是针尖对麦芒。他说:“我现在应该只是配合调查吧?”
陆沉舟活动着右手,强忍住一拳揍在陆千帆脸上的冲动。他教训的刺头兵不少,可自己儿子陆千帆,还是第一个能让他如此恼火的。他思量片刻,说:“云深财团云玖,涉嫌盗取国家机密。目前,云玖下落不明,从犯邹坤正在逃窜,并涉嫌一起恶性案件。骑士团、秩序管理委员会正在全力围捕。”
“恶性案件?”
“袭击骑士团哨兵,盗取军火未遂。”
“邹坤就是个老色痞。他如果有胆子玩这么大,别说儿子遍地,当初去宁古他都不至于哭爷爷告奶奶的。”陆千帆翻了一个白眼,伸手向自己的衣袋摸去。
陆千帆手刚放进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