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里可是很少见的。
老画师一脸微笑地看着上岸的两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天宸的身上。“小伙子,年轻气盛是好,但这么多人在呢,注意着点啊。”说着眼神向下示意了一下。
天宸低头往身下看了一眼,顿时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羞恼的恨不得钻地洞里。张筱言闻言也瞅了一眼,然后两人都臊的没脸见人。
周围的无聊观众轰然爆笑,可恶的是还有人在吹口哨,唱起了不堪入耳的荤段子。
天宸低着头跟老画师拱了拱手,说了句“前辈,改日再去登门拜访”,然后就一个纵身越过了围观人群,很快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天宸狼狈逃窜的模样,又是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岳阳府外,大批护卫整装待发,一旁处,华绍烽和李明廷正在依依惜别。
“明廷,孔维邡是我老友,他有麻烦我必须得去帮他。此去岳阳城,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最近情势诡异,我不在的时候,平阳郡可就靠你了。
为了防止意外,你要牢记我暗中的布置,一旦情况不对,就依计实施。如此,当可保我平阳郡的周全。”
李明廷苦笑道:“绍峰,你已叮嘱多遍了,我早已倒背如流了。你安心去帮助孔大人解决岳阳郡的麻烦,平阳郡这边我来看护。
虽说我不善军事城防,但怎么说我也在平阳郡做了五年多的郡守,这里大大小小,方方面面,那一处是我不熟悉的?再加上你的布置,我要是还不能保证平阳郡的安危,那你亲自来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但愿我的准备是多余的……”
华绍烽重重叹了口气,和李明廷拱了拱手,就启程离去了。
平阳城内,一处经久失修,闲置多时的破屋子里,一个男子面对着墙面,在一张残破不堪的案桌前,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
“华绍烽离开了吗?”
屋子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人,悄无声息,没有动静。那男子似乎并不诧异,心若止水,稳若泰山,书写字迹都不见有丝毫中断。
“走了。”男子顿了一下,似乎是要表示肯定。“我亲眼所见。”
“嗯,能确定就好。”来人点了点头。如果陶琢在此,就能认出此人正是那隐藏于军营之中,神秘莫测的王麻子。
“要说这平阳郡城,就数这华绍烽最难对付。想他一介武夫,且不说他武道修为高深莫测,就连心眼都比常人要多一个,老奸巨猾,诡计多端,是个难啃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