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的背影,心里却产生了不小的疑惑。
“怎么是他?他不是被逐出天山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那道身影不确定地自语。
“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说不定能为我所用。咱们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同样是被山门所抛弃和放弃的那个,还被废去了一身修为……”
身影想到这里,便打定主意,顺着许卿晟走过的方向悄悄跟了上去。
永泉镖局大门紧闭,小门紧锁,封闭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自黄保中父女等人回来之后,三个时辰里再无人进出,内里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显得异常寂静。
出了大事,闭门不出,可以理解。但是受伤的人总要熬药吧,其他人总要吃饭吧。没有人进出买吃食,也不见宅子里有炊烟升起,这就让人很生疑了。
当然,只有别有用心的人会生疑。
平淡无奇,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几个人影不动声色地潜入镖局,盏茶之后,纷纷离去报信,神色匆匆。
永泉镖局已是空宅一个,早已人去楼空,不知所踪,这让一群盯梢的情何以堪?
五十丈外的一处简陋的小旧宅子,永泉镖局仅剩的十来口人,全都在此。
天宸、陶琢二人因黄保中父女所累,怕被查出真实身份,有客栈不能回,于是正好借宿此地,解决了住房难的问题,成功避免了露宿街头的情况发生。
不过让陶琢尴尬的是,她又被分到和天宸一个房间。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宅子太小,只有五间卧房。
黄保中重伤需要单独一间静养,黄灿英是唯一的女子,只能单独一间。剩下三间,就属于老管家和十一个镖师,以及天宸、陶琢二人的。
考虑到天宸是他们数次救命之恩的大恩人,这才给他和陶琢单独安排一间卧房的。而其他十二个人就只有去挤剩下两间卧房了。
陶琢一脸幽怨地盯着黄灿英,眼神中传递出“我要和你睡”的强烈意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弄得黄灿英脸黑黑的回了卧房,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其他人看在天宸的面子上不好说什么,但是脸色也很不好看。
天宸一脸尴尬,感觉很是丢脸。这陶琢也真是的,平常一副洁身自好的模样,从来不近女色。怎么今天突然变成这幅色相,难不成是发春了?
不过天宸才不会管同伴的心理健康问题,一把揪住陶琢的后领子,就跟拎兔子一样拖回了卧房,丝毫不理会陶琢那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