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你把我绑来,不就是想要我帮忙的吗,我正好可以和你一起行动啊!”
盗德经修为已经开始有所恢复,这给了他极大的底气,之前那一段追杀,杀的他那叫一个憋屈,不过好歹他逃出生天了。
既然能逃第一次,那么就能在逃上第二次。这回非得给他们搞搞事情,搅得他们鸡犬不宁,让他们知道得罪盗德经一脉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许卿晟看了他一会,才点点头:“可以,但是等你修为完全恢复了以后,不然带着你就是个累赘。”
“我靠……我靠靠!好嚣张啊你,不服咱们练练啊?”盗德经见许卿晟走远了,这才撸撸袖子,叉腰骂道。
走远的许卿晟突然又转回来,疑惑道:“你刚才叫我了?”
盗德经脸色一变,极力否认,并一脸和蔼可亲地微笑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可能是你听错了,你去忙吧。”
许卿晟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一个人出门了。
张筱言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的那种!
她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已经一整天了,除了偷偷藏起来的桂花糕、蜜枣、豆沙糕以及一壶桃花酿外,她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的。
本是打算威胁给他爹张成业看的,可是天知道那些老夫子又在计划瞎搞什么,她老爹这几天忙的都没着家,这一番做作的表演自然是白费了,她只能丧气的撕下一只鸡腿,一边愤愤地撕咬,一边举杯消愁。
太过分了!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本来都说的好好的,让她一块跟着去岳阳郡城去玩,呸,不对,是去参加岳阳郡守的寿宴。连校长都是亲口同意的,可结果那是说变就变!
昨天老爹跑去圣贤祠堂,一脸抱歉的告诉她,事情有变,她被从参宴的名单上剔除了!
这也太随意,太不讲究了吧!
一诺千金谁说的?言而有信谁教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说好的为人师表,以身作则的呢?
然后他老爹就像火烧眉毛的一样跑掉了,临走前还说,作为对她精神上的补偿,余学监决定免去她接下来的面壁思过,但是罚抄的礼记却不能少……
这真是……伤害了小辈的幼小心灵,你们长辈不安慰就算了,竟然还不忘记惩罚,继续在伤口上撒盐!
过分!过分!太过分了!
张筱言气恼地直垂桌子,眼睛一撇窗外,有个人影猫在那。想也不想,拔出嘴里的鸡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