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所以利用着这部大车,可以细细地把由来告诉你。现在两人可以回去了。”
那大车夫很灵敏,早已减缓了速度,又将大车掉过头来,向原路驶回。
那女子又道:“苏大人,现在我应当把紧要的话说明白,以便你挽救静如的性命。”
景墨点头道:“好,你说下去。香囊赎回来后又是怎么回事?”
“那施青沐真是一个阴险的无赖。他拿到了二百两之后,不但不知足,反而勾动了他的贪欲。他又要求一百两,声言非凑满他先时要求的数目不可。静如因为没处再借贷了,并且香囊也收回了,便不理他。谁知施青沐敲诈不成,昨晚上来了一封恫吓信,说当晚静如若不把一百两送去,今天他就要动刀子对付……”
景墨这时插口道:“这封恫吓信此刻在不在你身上?”
妇人又把那块香气醉人的丝巾扬一扬,在粉颈上轻轻地擦了一擦,又摇了摇头。
妇人道:“没有。那信假如被什么人看见,太危险了,所以静如当场就把它烧掉了。”
景墨失望地说:“可惜了,否则这一封信就是敲诈的铁证。他假如有什么行动,将他捉住了,交送官府,他就不能够狡赖。”
妇人摇摇头叹道:“我说过了,可静如的意思,不愿意使这件事落到公差们的手里去,怕的也是张扬开来。那就算抓住了这坏人,静如的清誉却也毁了,余生又何以为人?”
“那么,他第二次敲诈,你朋友有没有应允他?”
“没有。时间既然太短促,一时又凑不足一百两,所以没有理他。然而昨天深夜,静如的卧房后面,突然有“嘭!”的一声,像是有人故意放了一个爆竹。静如被吓坏了,只怕今天婚期,要闹出什么乱子。她没有办法,又和我商量的结果,只有请求二位老爷们来参加婚典,以免万一的危险。”
“今天早晨,她发给两人的请帖,就是这个意思?”
“是。但是到了巳时左右的时候,静如又看见施青沐在门前打探。他向一个老妈子问明了何时在何处地方举行婚典,便匆匆地走了。这样一来,静如更着急起来,估计他在举行婚典的时候,一定要有什么行动。故而她叫我来恳求大人,总要请大人春风夏雨,保全她的名誉和性命才好。”
景墨略一沉吟,把这件事的情形思索了前因后果都想了一回,刚才回答道。
“你们希望我是怎么回事帮忙?”
“很简单。大人只须前往荣华园去,如果看见了青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