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锦衣卫身份,玩硬的,直接把这些人都给办了!
可是情况不明之下,景墨又不敢贸然发声呼叫。这可真是成了骑墙之势,该怎么办呢?正在踌躇不决的关头,突然就听见墙脚下有轻微的呼声。
“景墨,我在这里。”
景墨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这时景墨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墙内的黑暗,这才瞧出聂小蛮正蹲在墙脚旁边。景墨不顾小蛮先前的叮咛,便把两脚踏在竖立的瓦片上面,腰上用力,轻轻一纵便跳到了地上。
景墨凑到聂小蛮前近,焦急地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失足摔下来了?”
聂小蛮苦笑道:“不是失足,是失手。”小蛮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右手仍抚摸着自己的左臂。
景墨于是才猛地记起来,小蛮的左臂新近受过刀伤,现在自然还没有完全痊愈。
“哎呀,我倒忘记了!你的左手当真不应这样子用力。你摔痛了没有?有没有伤到?”
“还好,刚才我正想撑起来,这左手突然一阵酸痛,身子便滚了下来。幸亏围墙不高,下地时我的右手着地,这里面又是泥土,并无大碍。但我的外衣不是还在墙外吗?看来,我们应当抓紧些了。”
小蛮说着站直了身子,摸出油灯来点燃了,照了一照。那沿围墙的一带,都是平屋的殡房。
两人站立的地方,恰巧在一处殡房的面前。这时两人的周围环境,可说是又黑又安静,从表面上看,可以说并没有异象。不过景墨的心中,却不能不想到这些殡房里面,一具具全都是些尸体。自己和小蛮的举动虽是为了正义,可是这真要被谁知道了,可就好说不好听了,麻烦也必然不小。
因此,不知不觉地有一种寒凛惊悸的感觉,仿佛直刺景墨的内心。
聂小蛮低声道:“这里的顺序大概照着千字文排的,那荒字号大概距离不远。”
小蛮一边说,一过慢慢地向西边走去,嘴里念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从黄字号和荒字号,中间只有三个字的距离。不一会,聂小蛮油灯的光已照到了荒字号的殡房之前。那门窗皆已有好几处破碎,窗框上的红漆也都已暗淡剥落殆尽。
就在在这时,两人猛听得那殡房平屋的屋面上传来一声响动!
聂小蛮立即把油灯熄灭,身子站住了不动。景墨再仔细一听,原来是一支野猫在里面奔过。小蛮这才又重新点燃了灯,又用手推窗,那窗应手而开。景墨的心中不禁踌躇起来,担心小蛮要给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