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姓唐的有主谋之嫌?”
“我的确是这样看的,因为一个人在热恋的时候,正常的心智往往会降低到零点以下,因为排除恋爱途径中的障碍而出于行凶,也不能不算是一种强有力之动机。”
聂小蛮又低下了头,在心中默默盘算和估计了一下。
他点点头认同道:“这男人的确也是个重要角色。不过就眼前进行的步骤说,还有两个人的下落,比他更有急切查明之必要。”
“那两个人?”
“一个是那小婢女春兰,一个是那大儿子崇明。因为当前的首要问题,就在于查明秦氏是否是被谋杀而死,如果是的话,那么又是如何被害,动机是什么和主谋为谁,还是第二步的问题。”
“那么,你想我们假如查明了这小婢女或崇明,你的首要问题就可以达成了吗?”
“我想应该可以,我猜想那小婢女春兰的失踪,一定是被他们利用了什么方法故意支开的。他们为什么要支开她?那一定是因春兰曾参与或曾窥破他们的阴谋。他们防这小孩子会吐露真情,故而才将她遣开了消除隐患罢了。“
景墨想了一想,点头应道:“这么说这女孩子的确是全案中的关键了,但她的下落或许还有查明的可能。”于是景墨就把属托柳青的事向聂小蛮也说了一遍。
聂小蛮轻轻带着笑容,应道:“景墨,你果然不堪是镇抚司出身的锦衣卫啊,你的刺探手段实在高明,不过你约定再次去找她拿消息不免有些心急了,也许你须把你的急躁的性子改变一下,下些儿忍耐工夫才好。而且据我猜想,在眼前的几天,春兰决不会回到尚家之内去。”
景墨道:“那么,我们假如能找到那个崇明,不是也同样可以揭开这个怀疑吗?这个人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找到他?需要我做什么吗?”
聂小蛮笑道:“这种杀人害命的案子,又不是是什么大案,还用不着你们镇抚司的手段。我已经请了衙门里的人专作安排,专门叫眼见过这王崇明的赵都头把崇明的面貌向冯子舟说明,也许不久就可以有下落。我猜想这男子应该不会走远的,哎,对了,且慢。”
小蛮重新把景墨的那张结论纸展开来瞧了一瞧,又道。
“当和尚们装殓的时候,这男人还在场,那么他是什么时候走掉,这些情况转殓的和尚或许会知道一二。不过我觉得不容易使这些和尚们说真话。”
景墨一想也是,应道:“是啊,我也觉得我们应到鸡鸣寺里去调查一下才是。譬如: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