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不禁欢呼起来:“哈哈!怪不得你这样子悠闲!我想那“插天飞”一定已给你拿住了交给金陵卫了!”
聂小蛮摇摇头:“没有。我虽然看见他从这门里进来出去,还在油灯底下瞧明了他的面貌,难道我没有和他交谈,更不会蓄意捉拿他。”
景墨又惊异道:“奇怪!这又是为什么?你好容易见了他的面,怎么又轻轻地放过他?”
“他不曾和我们为难,我又何必捕他?”
“什么?他不曾和我们为难?”
“至少只弄坏了一只铁箱。”
“那么那夜明珠不是被......”
聂小蛮插口道:“这珠子他其实不曾偷去。”
“没有偷去?”景墨困惑地瞧着小蛮,觉得他不像是说笑。
“是。你不必着急。”
“那么东西在哪里?难道在你的身上?”
聂小蛮又摇摇头:“不是。放在身上终究太危险。”
小蛮说着仰前些身体,伸手从桌上的砚台里,拿出一粒墨汁淋漓的夜明珠来!
景墨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身的血好像又重新上涌了一般,从冰凉又变成了燥热。
小蛮又道:“我早先说过,打开这样一只铁箱决不在“插天飞”的眼里。我若仍旧藏在箱内,那我就是天字第一号的笨蛋了。因此,我把这东西移藏在砚台的墨汁里,箱中却换了一块假的。我料定他若使当真来盗取宝珠,最先注目的定是那只铁箱,仓卒间他一定不会瞧破我的秘密。这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创之法吧?”
景墨抱怨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让我早些知道?还害得我差点以为要卖房子卖地,倾尽家财了。”
聂小蛮笑道:“这一点上,请你得原谅我才是。要是你知道了直实的所在,你的一举一动说不来会给“插天飞”一个暗示,使他知道真宝物在哪里。那才不免要弄假成了真,再把真的成了假的。”
景墨想了想,还是觉得余怒难消,又道:“那么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公示出来,好让我知道你早有准备,不应再装腔做势地戏弄我啊。”
聂小蛮拉住了景墨的手,笑道:“景墨,你岂不知人们不管是求智求学都得出相当的代价吗?你此番得到这样一个教训和经验,自然也不能例外的。”
景墨只得无奈地一笑,说道:“只不过你这位老师未免也太狡猾些哩。”
笑之后,房间里暂时安静了一会儿。景墨默念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