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干丝,大有可能是吃不上了,也许是信用珍玩店里送信来请你去吧?”
聂小蛮并不回答,急忙地把信拆开了一目十行地读了一遍,然后有些忧虑地重新抬起头来。
景墨问道:“怎么样?”
聂小蛮摇头道:“不是珍宝古玩铺,是来凤街九号一个叫潘石圪的找我。”
景墨皱了皱眉:“这姓潘的有什么事?”
“他没有说明,只说有件紧急的事,请我们就去。”
“那咱们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想我们先走一趟再说。”
来求聂小蛮的这个潘石圪,一直是盐务上的官,最后做了一任从五品都转运盐使司副使。聂小蛮和景墨到了潘家之后,只瞧他住的那所宅院,真可谓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再加上佣仆成群,广厦百间,便可想见多少民之膏脂。
苏景墨左看右看,只见佣人们都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并没有什么惊乱的表情,这倒是大大出乎景墨意料之外,不禁小声念了一句:“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