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再问景墨道:“景墨,眼下这桩案子,到此已告结束,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景墨沉思了一下,问道:“有一点我还是迷惑,当窃贼翻箱倒柜时,为什么李文昌的那位姨娘一点都没有知道?难道说其中还有别的缘故?”
聂小蛮点了点头,说道:“若只看表面,的确令人怀疑,不过我倒不这么看,因为第一次我们走进李府的卧室,一目了然,可以确信她不会串通共谋。”
景墨说:“进入卧室时,我不是与你一起去的吗?那妇人在帐子里面睡觉,你终究看见些什么?”
聂小蛮说道:“我初次看见墙上挂的女子的仕女图,猜到她一定是李文昌的姨娘,相貌很娴静,穿衣很讲究,但绝对没有妖艳状态。后来看见书桌上有一卷书,书名是《女范捷录》,因此肯定她是位贞洁的女子,不是那些一般淫~荡的女子可比。这两点你没有注意,难怪你要疑心。还有一点,你没有注意,当我们走入卧室时,觉得里面空气混浊,令人窒息,我吩咐他们立刻开窗。你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原来窃贼进去时曾用蒙药,卧室门窗都关紧着,等到我们进去时,蒙药还未消散。”
景墨又是恍然大悟,再想到黑包赃物中有纸一卷和药末一瓶,大概就是用来迷昏妇人的。
景墨大声说道:“那么妇人受惊生病,并不完全是受惊吓,还中了蒙药的毒素啊。”
聂小蛮点头说:“对了,只要见他们开窗通新鲜空气后,第二天那妇人就好了一大半,这就是证明。现在我话己说完,你一定完全了解明白了吧!”
这时忽然门外有声音传来,接着有说话声:“多谢大人指点迷津,小的这回可算是全明白了?”
屋外竟然有人!
景墨诧异地站起来,一看原来进来的是典史庞上九。
聂小蛮一边摸着猫儿的毛一边说道:“庞兄,你已到此有一柱香的功夫,是不是?我们的谈话想已全部听到。”
庞上九大惊,答道:“大部分已经明白,但是大人,您怎么知道我进来的?”
聂小蛮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猜你的来意是想知道案情的,所以没有叫你,让你留在室外聆听。”
庞上九有些惶恐,说道:“偷听是有罪的,我也不能辩护,大人能原谅小的吗?”
聂小蛮笑道:“哈哈哈哈,区区小事,何足挂怀,然而我现在看着你此来是还有另外的消息要告诉我,对不对?”
庞上九呆了一下,然后在怀里拿出一张纸,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