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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久,这案子如此这般闹了一回,却是一件自卫杀人案!现在王紫蒙自首了,可是于情于理,无论怎么讲她也没有多大的罪过。不过那司马鹰扬父女既然没有干系,何以彼此争认凶手?
这里面终究还有没有隐情呢?
聂小蛮又问道:“你调查的结果怎么样?知不知道翰飞的新恋人是谁?”
王紫蒙踌躇了一下,答道:“我——我听说是一个姓司马的女子——我——我不大清楚。”
“你可曾和这姓司马的女子会面过?”
“没有。”
讯问再次告一段落。冯子舟站起来,打了一个呵欠,景墨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聂小蛮道:“说一千道一万我连尸身还没调查过,说不定案情还有变动也未可知。冯子舟兄,巳时过了大半了。我立刻赶到验尸所去,大概还来得及。你好好地招待王小姐,别的事再谈。”
他又回头招呼苏景墨,“景墨,你回去吧。我怕这案子也许还有变动。等结束以后,我再约你细谈。”
聂小蛮点一点头,拢一拢大氅,匆匆向外面奔出去。
隔了一夜,到了次日,正月三十一日那天,仍旧没有得到聂小蛮的消息。难道这案子还没有完结吗?景墨于是又跑了一趟馋猫斋,据卫朴回答,小蛮一天到晚在外面,似乎很忙碌。
景墨心想王紫蒙的口供假如属实,这案子大部分已有了着落,聂小蛮再忙些什么?难道他在尸体上找到了什么线索?可是也不对啊,尸体早就验过,如果有重大线索冯子舟怎么会不知道?
景墨记得他分别前的那种着急的神态,他临行时又曾说过怕案子又有变动的话。不过,再变些什么?
景墨只能承认自己的脑子太迟钝了,于是又把卷宗和记录仔细翻阅了一遍,还不及自己那天亲耳听到的详细。除此以外,更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到正月三十一日下午,酉时光景,景墨又赶到聂小蛮府里去。
小蛮居然还不在!
景墨在馋猫斋里等到天黑,还不见小蛮回来。好容易又挨过了一夜,到了二月一日的早上,景墨再赶到聂小蛮府里去,想问问他终究如何。不料见到的仍只是卫朴,聂小蛮又一早出去了。
太奇怪了,这样寒冷的天气,聂小蛮一早上就出去,难道他还是为这案子奔走着吗?但从哪一方面进行呢?莫非杀死翰飞的凶手另有什么新线索吗?
景墨知道聂小蛮办事很着重顺序,又喜欢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