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事要和我密谈?”
嗯?他这是不是在故弄玄虚?这不就是心虚的表现吗?景墨决定姑且敷衍着。
景墨道:“没甚么事。我因为你昨晚受了虚惊,专门来问候你。因为你不见客,我才写了那句——”
司马鹰扬忙说:“苏兄,你何必瞒我?你的表情明明告诉我带了什么消息来哩。”
景墨微微一证,难道自己的脸上已经透露了什么?
景墨含笑答道:“不错,我正有一件消息报告你。你听了也许可以出一出恶气。”
司马鹰扬着急地问:“什么消息?”
景墨道:“那个无赖的刘翰飞昨天夜里给人杀死了!”
司马鹰扬把身子仰起了些,惊异道:“哎!真的?”
“当然真。司先先生,这消息你还不知道?”
“没有啊,我从哪里知道?”
“我想这种惨案一天之内,可能大半个金陵城都传开了吧。”
“唉——我今天还没有听到任何外面的消息。”
司马鹰扬的语调不大自然,目光也垂落着,景墨不禁暗暗怀疑。他当真还不知道?还是说谎?
景墨又说:“司马先生,你觉得这人的下场怎么样?这无赖昨夜里实在太嚣张跋扈。”
司马鹰扬支吾地说:“嗯,实在真的气人。”
“其实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世人决不会相信这无赖的话。”
“这倒也是,不过这恶人怎么会在昨夜里被杀?”
“事情的确很凑巧。”
景墨应了一句,盯着司马鹰扬的脸色,司马鹰扬的目光仍留在棉被上,略一沉思,问道:“那么凶手是谁?衙门里已经查明了没有?”
景墨摇摇头:“还没有。”
司马鹰扬的眼睛抬起来,和景墨的目光交接一下,立即闪开去。接着又努力地看回过来,又问道:“苏兄,你有什么看法呀?”
“哦,没有什么。”
“不,我看得出你隐藏着什么事!你——你难道怀疑我?”
景墨没想到,谈话这样的开门见山,更想不到的,取攻势的倒是司马鹰扬,他自己情虚了,企图先发制人吗?
景墨仍含糊地说:“司马老先生,你说我怀疑你什么?”
司马鹰扬直截地答道:“疑我杀死这流氓!”
“哎,没有的事。”景墨反而诡辩着。
司马鹰扬自言自语:“哎!怪不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