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还是这样一朵熟得可以透水的大牡丹,我要是再没有点行动那就太不是爷们了,我伸出手捏了一把李丹青娇媚的脸,露出一丝坏笑道:“是吗?那今天我还真得要试试看呢。”
话音刚落,不理李丹青的神色变化,翻身而起,一只手用力的搂住李丹青,粗暴地圈住她那一点赘肉都没有的小蛮腰,用力一压,然后伸出右手按住李丹青的后香脖往下一按,李丹青有点慌乱的想要抬头,但力气那比得上我,我手臂发力,她两只手只能按住桌面,免得整个人被我摁在桌上。
李丹青拼命的想要回过头,想用眼神警告我,可我丝毫不理,整个人等于从后背贴在了李丹青身上,我与她的身体触碰到了一起,也许就久未尝过男人的滋味,李丹青的身体微微发抖,终于明白了祸从口出的道理,也明白了我不是那种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但她越这样便会越惹人怜爱,男人天生都有征服女人的欲望,可能是在心理上或是在床上,特别是当这个女人越加的优秀越加的高不可攀的时候,这不是一种病态,而是一种非常正常的心理,李丹青明显都附和我前面说得两点。
此时我按住了李丹青,十分满足这种感觉,看着底下的李丹青俯首称臣,我内心一种原始的本能就被激发了,我俯在她身上,几乎是在索取她的全部,一只手按住了李丹青那足以将男人诱/惑进地狱的丰满臀/部,另一只手攀岩而上,有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狂野,加上嘴上对她脖子的侵犯,三管齐下,在饭店里上演一场赤/裸裸的男女之事。
身体紧贴着,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有了男性该有的反应,李丹青也感觉得到,但她丝毫不退缩,我嘴巴啃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勾/引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是第一个,但也不是最后一个。”
半年前,燕青青在车上那一幕献身还历历在目,那时候我就知道,爱情或许不是永恒的,但性却是,我想着那个女人,身体有了反应,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这难道跟爱情里的小鹿乱撞不是一个道理吗?
或许很多人会说爱比性更加的崇高,那简直就是扯淡,从某些程度,性比爱来得永恒得多,因为在性里面,爽是绝对的,每一次都能让你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但爱情不同,它能让你笑得如明媚的阳光,也可以伤你如冰冷的冬天的冰窖一般,所以你跟我说爱比性要永恒,你觉得我会信吗?
李丹青仰起头,望着前方,她不再抵抗,像认命一般的任由我上下其手的亵渎,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