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爸当年是被什么害死的,但我还是没理燕青青,而是朝着电话里不确定的毛毛再次确定道:“嗯,一百万,就压那条狗,有燕大小姐作担保,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说完把电话一挂,然后看向燕青青道:“借我一百万,我要杀回去!”
燕青青眼神复杂,轻轻叹息,像是看到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她点了点头,缓缓起身,走了出去,方权也瞧出有点不对劲问道:“咱俩是有默契,但估计青青是看不出你那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那样子是真生气了,要不你出去解释一下。”
“她发脾气走刚好,算是在钟子强面前演一场好戏,不过确实得跟她解释一下,我等一会追出去更加能让钟之确定我们之间闹掰了,更加逼真。”
我说完这句话后,又等了五分钟后,叮嘱好方权看紧了钟子强,然后才起身追了出去,燕青青没有走远,很快我就在外面找到了她,她刚好打完电话,估计是让人送钱来吧,她就站在那,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可能有点冷,双手交叉护住手臂,我走了过去,朝着她乐道:“还生气呢?”
燕青青没有转身,估计是不想看到我,她不转身,我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一点尴尬都没有,然后可能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燕青青喃喃道:“我以前跟你说过,黄,赌,毒,这三样东西如果你沾上任何一样,我都不会拿正眼瞧你,你真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我从不与沾上其中一点的男人打交道,这是我那个圈子里都知道的规矩,在我看来,沾黄的男人往往薄情,薄情的人几乎就是寡义,做生意或者做朋友,都是犯忌,极有可能拖下水,而毒,自然不用说,除非有大毅力,不然谁能戒掉,你爸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但我最痛恨的还是赌,黄毒两点,一个男人有点钱和基业还不至于拖垮事业,唯独毒赌,再腰缠万贯日进斗金,也经不起赌桌上的一掷千金,我见过太过例子了,你陈让难道会是个例外?”
我摸了摸鼻子道:“既然你知道危害怎么大,还一直劝我赌回来为啥?”
燕青青有点愧疚,因为我看出来她今天是故意要考验我,从我输钱后就一直鼓励我加把劲,我就算会跳下去出不来,她也有一定的责任,她猛然转身,盯着我的脸道:“我说你就听啊,你自己没点理智吗?你知不知道我很有可能在背后捅你一刀?就算今天我没有跟钟子强联手陷害你,但他一个人老赌徒有得是各种办法让你血本无归,一百六十万,你真以为是个小数字?如果有有心人捉住这个把柄不放,捅给了小姨,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