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弯儿,关漠正剥了花生往嘴里扔了,听了他的声音后抬眼扫了过去,扫过去后就变了脸色。
“怎么了?”关漠扔了手里的花生壳问。
“啊……啊……”梁桢困难的挤了两个单音节出来后就摇了摇头,脸色不怎么好。
关漠眉头微皱,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脸色微变,随后又忍不住乐了,“靠,你特……么笑也能把下巴给笑掉了!”
服了你了!
水土不服就服你!
关漠摸他那一下已大致了解了下情况,不算太严重,单侧脱臼,不过首次脱臼都很痛,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右手。
“你试着往回咬看看能不能复位,”关漠说,“一般情况下都能。”
梁桢照他的方法试了两次,然后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眼睛里还闪着水雾,他顶着那团水雾往桌上垂了垂眼,摸过一旁点单用的纸笔刷刷写了三个字递到关漠面前。
去医院!
两人都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好在这大排档就在路边,随手一招就有出租。
刚上了车梁桢就拍了拍师傅的坐椅靠背,关漠忙冲那师父笑了笑,“麻烦去最近的医院。”
车没开几步,梁桢又从兜里扯出上车前揣进兜的纸笔,横七竖八的写了几个大字递到关漠面前。
关漠借着窗外浅淡的灯光,勉强辨认出那几个鬼画符来。
挂急诊!
直至把梁桢送进急诊室人被急诊大夫给领走了他才坐到沙发上休息了下,旁边还有护士医生因为刚刚他说‘下巴是被笑掉的’而偷乐,他摇了摇头靠在墙上,想着这么倒霉的事儿也被梁桢给碰上了。
会不会是他的倒霉体质转嫁到了梁桢身上?
毕竟今天他被九条碰到了,如果那个倒霉定律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亡的话,极有可能。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有些内疚,起身往梁桢进的那个诊室走了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到医生在说什么肌肉放松不要紧张的话,想了想关漠又退了回来,他怕自己坐在一旁会让梁桢想起那个并不好笑的笑话,免得医生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过也不一定,按以往的倒霉经验来算,倒霉事件的发生时间一般为一个月的周期,一个月之类他都有可能摊上什么倒霉事儿。
以前被邻居家的狗舔了手指后,前几周都没事儿,却在一个月的最后那一周连着倒霉。
老妈不是爱算命吗?
怎么就没算算他跟狗犯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