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叔却摇了摇头，神色颇为萧瑟：“只是个程序？呵呵，没错，我就是个程序，我就是个系统的人工智脑而已。但是别忘了，我已经进化出了人的思维，我也有人的情感！的确，你才是真正的主人，但是你这个主人，却只是把我当成一段机械的程序，高高在上，冰冷无比！王凌虽然只是个宿主，但是他却将我和红警世界中的程序一样，都当成了人！他不止一遍的问过我，难道，我就只能是一段程序吗？以往，我都无法回答，因为我的身份，让我无法选择。但是，王凌却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我！”
“我？”王凌疑惑，白冥也在质问：“他？他凭什么能给你这个权利？”
黑叔淡笑着回答：“曾经在泰山上，王凌给过我虚拟生命实体化的兑换机会，而且是永久的。当时我并没有同意，因为作为人的那份情感，我也在挣扎。不过，这个权利，王凌毕竟已经给了，我可以随时选择进出系统。没错，你是我的主人，正常情况下，我必须听从你的命令，但是一旦我使用了兑换的权利，离开了中转站，有了实体之后，我也就摆脱了你的控制！现在，我想做什么，由我自己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