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功能的变态之处，只是联想到了信封中所说“一切所学，全部为你个人拥有”，感情说的是这回事啊！
解释到这里，王凌没再等黑叔自己诉说，反而盯着他问起：“黑叔，你说你是这个系统的人工智脑，那我想问一下，你难道就只是一段程序吗？有没有人的思维？”
似乎是这个问题太过突兀，即便是人工智脑黑叔，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深深地盯着王凌看了有段时间，这才点头说：“不瞒你说，的确有！我虽然是只是一段程序，但因为系统的逆天，我也逐渐有了人格和思维，不过我始终都还是个人工智脑，脱离不了这片空间。”
“是吗？”王凌目光有些犀利，追问：“黑叔，你之前跟我所解释的，都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想知道，这个系统来自哪里？什么人送给我的？为什么送给我？又为什么偏偏是我？”
说白了，王凌对于这个人工智脑，乃至整个系统，都还抱有着强烈的警惕心理。
黑叔也反盯着王凌，嘴角微微上钩，解释说：“之前我就说过，我只是个人工智脑，能解释的问题有限，只能告诉你，我们并不属于这个位面，具体来自哪里，这我没必要透露，将这个系统送给你的人，我也没有权利告诉你。至于为什么选中了你......这个，只能说你幸运了，因为他并没有特定选择一个人，完全是随机的。”
说完这些，黑叔又问：“怎么，小子，平白无故送你这么一份大礼，你好像还不高兴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异次元系统如果暴露出去，会有多少人来疯抢？”
王凌眯起了眼睛，摇头说：“那些不是我的考虑范围，按照你的意思，选择我，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完全是随机的？那我更想知道，持有这份大礼，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可再清楚不过了，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平白无故的恩惠，不然的话，好处越多，付出的代价，可能就会越大！
黑叔深深地看着王凌，好一段时间后才赞扬了一声：“很好！你看上去呆头呆脑糊里糊涂的，没想到竟然还能想到这一层！不过，小子，你的确想的太多了，现在的你，太弱太弱了，你应该想的，是如何借助这个系统，强化你自身！只有你自己变强了，未来才能应对种种可能到来的磨难！”
原本王凌还对黑叔警惕满满，但是这番话后，他却突然泄了气。没错，现在的王凌，的确太弱了，仅仅只是一公里的体能测试，就把他整个累的虚脱。
哀怨了一阵以后，王凌这才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