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萧都统,并且拿到了萧都统亲手给他标注的建安城防地图。这张图上标注了红衣大炮的位置,还有宋军的扎营的方位。仆里黑将这张地图用油纸包好,藏在马鞍里面。
从建安到汴梁,从水路出发,也要走上七、八日,那两个大汉和朱武来到了淮河码头,只见烟波浩渺的河水浩浩荡荡,直通长江,江上千帆林立,很多运载着货物的大船走在河水之上。朱武和那两个人先后上船,突然船家拦住了那两个大汉说:“先生!我们这个船已经装满了货物,你们若要搭船,只能让人上船,两匹马都不能上来,免得船超过重量,会有危险!”
朱武以为,这两个大汉会不同意上船,谁知道,他们根本不心疼那两匹马,反而从马身上解下了马鞍子,小心翼翼地带着马鞍子上了船。“哥哥!这个船家好生可恶!您两个人的坐骑可都是北方的良马呀,他不让咱们上,咱们还就不上了!等下一趟船吧!”朱武说着,又把已经踏上了跳板的脚退了回来,打算要折回到岸上去。仆里黑不以为然地说:“兄弟,莫急!我们也是这淮河边上的常客,既然船家不让我们的马上船,那就不如把马寄存在这客栈当中,我们下次回来的时候,再来取我们的马匹!”
朱武装成惊讶的样子,看着那个大汉说道:“哥哥,这两匹好马,少说也要值四十两银子,哥哥竟然如此豪爽地留下来,真不愧是英雄好汉,不似小弟在生意场中见过的,那些贪财之人……”仆里黑听了朱武的话,心中很是受用。
仆里黑丢下了两匹好马,却把那马鞍带到了船上,朱武仔细观察着那个马鞍,做工确实很精巧,但花纹绝不是中原一路的画风,在一片已经被磨成暗红色的皮子下面,有一个不明显的木质横梁,朱武急忙过来抢那马鞍,对仆里黑说:“哥哥!三人同行,小弟受苦,拿马鞍这样的粗活儿,就交给小弟来干好啦!”
仆里黑本能地往回一拽,差一点把藏在马鞍里的机关拽掉。仆里黑的脸色骤然一变,但又很快恢复了镇静,他说:“贤弟不知,这个马鞍本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无论丢了什么东西,我都不能把它丢下,所以,还是愚兄我自己拿着的好!”
“原来是这样啊!难得哥哥一片孝心!小弟实在是敬佩得很!”朱武急忙给仆里黑找了一个下台阶,他松开了抓住马鞍的手。仆里黑已经给这个马鞍编了这样一个来历,索性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船舱一角,非常细心地看护着。
朱武故意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他在船舱里一堆货物的旁边铺开了一条褥子,自己仰面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