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起不来床了,更不要说去骑马征战……”
燕青看着宋江,不知该如何是好,宋江也在打量着燕青,揣摩着他的心思。燕青说:“哥哥,现在汴梁城被兀术围困,官家让我来传他的口谕,请哥哥速速发兵,驰援汴梁。”
宋江说:“自从上次从诛仙镇回来以后,发现官家神勇,金军节节败退,我以为从此可以过平安日子了。楚州城中粮草短缺,我便遣散了三千士兵,让他们回乡种田去了……现在楚州城中,无一兵一卒可派,请小乙回去转告官家……”宋江说完这句话,便激烈地咳嗽起来。
燕青知道宋江在说假话,但也说得天衣无缝,让燕青无计可施。他只好告辞,走出了安抚使的府邸。
宋江眼看着燕青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他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衣冠,向密室走去。
燕青走出了宋江的府邸,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闷,燕青明知宋江在装病,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宋江回到密室,高俅正在棋盘前等着宋江。宋江对高俅说:“太尉,我已经把燕青打发走了!”
高俅说:“我听说这个燕青,现在可是官家眼前的红人。此人诡计多端,将军一定多加小心才是。”
宋江说:“请太尉放心,我自由理会。”
燕青来到街上,他随便走进一家酒肆,要了一盘牛肉。一斤老酒,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忽然,只见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门外一闪,很快又不见了。
燕青揉了揉眼睛,走出去寻找那个人,结果大街上空无一人。
燕青来到街上,辨识了一下东西南北,然后顺着一条有可能发现那个人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燕青走了一阵才发现,原来胡同的尽头是一堵结实的墙。燕青无路可走,只好原路返回。
宋江对高俅说:“小乙走啦,我们放心地再下一盘,如何?”
高俅说:“在下的这颗脑袋,现在都是寄存在将军这里,一切将军说了算。”
就在两个人准备重新再战的时候,家人进来回禀说:“那个人又回来了,正在门外求见。”
宋江说:“刚才他已经看到了,你就出去回禀,告诉他,就说我刚刚睡下,不方便见客,把他打发走就算了。”
高俅说:“此人诡计多端,一定是在上一次,在你的房间里看到了什么端倪,你以为这个小乙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宋江说:“不容易打发又能如何?现在我是朝廷命官,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