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兀术摇摇头说:“夜里都是步兵在巡营,不会有人在营中骑马。”
玉箫充满暧昧地看了兀术一眼,说道:“元帅!天色已经不早了,还不快点休息,还操心什么马匹!”
兀术说:“我是担心有人来盗马……”
玉箫的身体向前凑了凑说:“元帅,哪个人敢来捋虎须?到元帅营里盗马!”
兀术说:“你们宋人一贯诡计多端,我担心有人劫营。”
玉箫说:“不是奴家向元帅表功,自从奴家偷回火雷以来,元帅再也不必担心火雷了,现在汴梁城被元帅围得好似一只铁桶,哪个敢来劫营?”
兀术说:“你为本帅做的事情还不止于此,你从汴梁城里带回了叶春,本帅打造出铁浮屠,所向披靡!等宋朝官家出城纳降的时候,本帅替你向皇帝请功!”
玉箫说:“我只盼着老皇帝传位给你,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把奴家带回北国,我们做一对长久的夫妻,再也不必看粘罕的脸色行事了。”
听玉箫说起了粘罕,兀术说道:“夫人,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不必怕他!”
玉箫说:“你与他的战功不相上下,奴家总是担心老皇帝如果把皇位传给他,如果是这样,将对我们不利……”
听了玉箫的话,兀术想起了被他留在老家的妻子。说老实话,自从身边有了玉箫,他甚至快要想不起翎儿的模样了。想起翎儿,心中多少有些内疚,那毕竟是他的结发之妻,而且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玉箫见他默不作声,就靠上前来,揽住他的脖子说:“难道你不想带奴家回到你的家乡吗?”
兀术苦笑一声,说道:“我怎么会不想带你回到我的家乡?只是我们女真人的家乡冰天雪地,我只怕你住不习惯。”
玉箫说:“只要有你的地方,不管多冷,我都住得习惯。”
听了玉箫的话,兀术的心中一热,他把玉箫揽在怀中,动情地说:“夫人,你放心,无论朝中有什么样的变化,我都不会让你跟我一起受苦,我会保护你的,请你相信我。”玉箫见兀术向她表白,她也非常感动。
就在这两人在帐中缠绵地说着情话的时候,燕青趁机牵着马从帐篷的一角偷偷地溜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东方露出鱼肚白。士兵才发现玉兰被绑在马厩中,已经昏迷。
士兵将玉兰解救下来,玉兰全身瘫软,气若游丝。玉箫毕竟是玉兰的亲妹妹,当她听说玉兰被人绑了,放在马厩中的时候,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