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楚州,心中一阵不安,但又不敢直接拒绝高俅的要求,他说:“太尉我这里有纹银五百两,送与太尉做盘缠,太尉和衙内去寻一个清净的藏身之所,胜似随我去楚州,车马劳顿!”
高俅并不理会宋江说什么,只是对高衙内讲一个久远的故事,他说:“儿呀!你可听说过,安史之乱以后,唐朝是何等局面?”
高衙内是个不学无术之辈,他只是摇头说:“孩儿不知!”
高俅并不理会高衙内知与不知,这些话本来也不是说给高衙内听的。
高俅继续说道:“玄宗幸蜀,藩镇借机做大,你可知乱世出英雄吗?”
高俅虽然是市井无赖出身,但多年以来担任殿帅,也读过几本兵书,他的这番话让宋江听了,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宋江忙说:“太尉!我这就命人准备车驾,请随我一同南下去楚州,小可还有许多重要的事,需向太尉请教。”
高俅听了宋江的表白,只是点点头,他和高衙内一同上了宋江为他们准备好的马车。
自从高俅逃跑以后,叶春的情绪低落,这些天,他不是在帐中独自饮酒,就是与林冲对饮酒,喝得酩酊大醉。
金营里的将官早就对这两个汉人看不顺眼了,这个叶春寸功未立,却整天喝得五迷三道。
将军们跑到元帅那里去告状,说叶春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当不起元帅对他如此的信任。
起初宗弼还在呵斥这些告状的,但架不住总是有人告状,他命人去叶春的帐篷,把他请来,叶春已经醉得站不起来了,宗弼派两个小番去把叶春架了出来。叶春的人还没有进大帐,酒味儿早就飘了进来。两个小番把手一松,叶春就瘫软地坐在了大帐中间的地上。
宗弼对叶春说:“叶先生!”
“唔……”叶春的嘴里打出了一串饱嗝。宗弼有些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叶先生,你对本帅说过的滑车,还没有把图样交出来,本帅要你近期监工打造!”
“是……喝,喝酒……”
“去!给叶先生醒醒酒!”宗弼向那两个小番一挥手,小番到外面提了一桶凉水,向叶春兜头泼了下来,叶春全身一激灵,他脸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晃晃摇摇地站起来,对宗弼说:“元帅,这是何意?”
宗弼说:“这是给先生醒醒酒,我要的滑车,先生务必在三日内,造出一辆样品来!”
“三日?”叶春瞪着一双惺忪的醉眼,伸出三个手指头在宗弼的面前晃了晃,他说:“三日工期太紧,我要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