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来到仁和酒楼分号的楼上,见大家非常拘谨,就笑着说:“各位不必拘谨,朕听说这里有喜事,特来叨扰。”
李师师是见过世面的,她忙说,官家是何等尊贵,今日官家肯来,是我等草民的福分,不如请官家替他们夫妇做个见证如何?”
赵桓自从来到宋朝之后,还没机会参加婚礼,这一次撞见了一场婚礼,岂能轻易错过?赵桓痛快地回答说:“金人围城之际,能遇到一桩喜事实属不易,请朕来证婚,朕就当仁不让啦!”
扈三娘自知,如果说,按照自己的挟持天子的罪名,判她个凌迟的剐刑都不算过分,没想到不仅没有治罪,反而为她证婚,三娘感动得痛哭流涕,她跪在赵桓脚下哭道:“官家!自从梁山泊捏造借口荡平了祝家庄,我们扈家无辜罹难,想我父亲扈太公,一生积德行善,修桥补路,不成想却惨死在黑旋风的板斧之下,民女被掳上梁山,忍辱偷生十几年,本想着劫后余生,与林教头做夫妻,却蒙官家亲临寒舍,为我等证婚,民女不胜感激!”
赵桓说:“林教头本来就是东京汴梁城八十万禁军教头,待他伤好之后,可重回禁军,为朕训练收城的士兵!”
“这么说,林教头又可以重回禁军,为国效力啦?”哭得如同一枝带雨梨花般扈三娘仰面望着赵桓。
赵桓郑重其事地说道:“现在江山社稷危如累卵,正是朝廷用人之际,朕怎么会开这种玩笑?”
燕青听了赵桓的话非常感动,也跪下对赵桓说:“小可不才,愿做一名守城的士卒,为陛下血战到底!”
赵桓笑笑,摇头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浪子燕青,如果只做一名守汴梁城的普通士卒,朕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吧!”
燕青说:“小乙不知道还有什么用处,供官家驱驰?”
赵桓说:“想你在梁山泊的时候,也不是上阵杀敌的马军统领,你的长处就是搜集敌人的情报为我所用。日前,朕启用一名死士前往敌营,让完颜宗弼认为,我朝已经与粘罕媾和,目的在于扰乱敌人的阵营,让他自乱!”
燕青听到赵官家的话,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他说:“官家,小可不才,能为官家做些什么?”
“现在朕只是让兀术发现了一封书信还远远不够,朕要让兀术真正地相信,粘罕已经与朕达成一致,朕要割让给粘罕大片疆土,助粘罕称帝!”
“这是真的吗?”燕青吃惊地问。赵桓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当然是假的,朕要你去敌营再烧一把火,让敌人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