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喊道,“大人,刚才吴县令说是要将告状的百姓赶走。”
吴县令面色一僵,暗骂了句白素素多事,赶紧摆手解释,“是这位小哥听错了,下官刚才是让师爷去问问击鼓之人有何冤屈,下官这就准备开堂审理了。”
陆之远这会也走过来道,“既然这么巧,我也去旁听下吴大人审案好了。”
吴县令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命师爷准备开堂审案。
公堂上,吴县令坐在椅子上,惊堂木一拍,沉声道,“堂下何人击鼓?”
堂下跪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日被打得不轻的赵铁,他今日又来击鼓了,所为之事和前日一样,为苏荷鸣冤。
前日吴县令根本问都没问,直接命人打了赵铁一顿便将人丢出县衙了,今日他其实也想这么干,但是碍于陆之远坐在一旁,这位陆大人是上面派来的官,到现在他都没摸清底子,因此也不好太过放肆。
“苏荷之事本官早就已经定案,她当街行窃人赃俱获,没什么冤情。”吴县令将准备好的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通,又暗示了几句要是他不识相小心挨板子的话。
赵铁哪里会因为他这几句说辞便到了退堂鼓,他瞪着眼睛看着吴县令怒道,“大人说人赃俱获,可小人已经去查过了,当时被偷得人根本就没看到是谁偷了她的荷包,街上人那么多又怎么能断定是苏荷做的呢?”
“可最后荷包就是在她身上找到的,这还不能说明情况吗?”吴县令显然对赵铁的质疑嗤之以鼻。
“可所谓的证人呢,证人哪一个看到是苏荷偷得东西,当时情况混乱,指不定是被人陷害的。”赵铁这一次做足了准备,他不是像前日那样自己一个人来告状,而是带来了几个有力地证人。
这几个人都是当日街上的目击者,据他们所说当时街上情况混乱,的确没人真的注意到是谁偷了荷包。
这些人中还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娘,赵铁指着那老大娘对着在场众人道,“事情巧得很,就在苏荷被人诬陷偷窃了荷包之前,她刚在路上见到了一个荷包,那里面装着一百两银子,正是这位大娘不小心遗失的。请问一个面对一百两都没心动的人会转手去偷别人不到五十两的银子吗?”
赵铁这个有力的人证一出来,打的吴县令一个措手不及,他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似乎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去反驳。
眼见着衙门口有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吴县令一个惊堂木重重落下,他冷声道,“胡说八道,这是哪里来的老妇人,来